周毅愣了片刻,随即明白过来,急忙退后几步,“抱歉,墨爷,是我逾越了。”
墨晏城没说话,弯身将江与希抱起来,大步往医疗室走去。
看着墨晏城逐渐离去的背影,周毅微不可闻叹气一声,墨爷他栽了!
也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
。。。。。。
江与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卧室了,她愣了几秒,随即回想起在地下室生的事,眼睛猛地睁大,心里满是墨晏城,甚是担心他的安危。
急忙下床,就连鞋子都没有穿,可见她此时的心情到底有多焦灼。
可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墨晏城单手插袋走了进来。
“怎么连鞋都不穿就下床?”见到江与希没穿鞋,墨晏城剑眉蹙紧,眉眼间划过一丝不悦。
江与希愣了片刻,随即跑了上去紧抱着墨晏城,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没事就好,我刚刚梦到你身中很多刀,满身是血。”
墨晏城挑眉,他很多年前确实有过身中几刀的事,因此在国外的时候,他将两条龙都纹在了那些刀伤上。
墨晏城下意识抬手拍了拍江与希的背部,声音比以往温柔,“我没事,别担心。”
逐渐回过神的江与希这才想到自己有些激动了,她尴尬地退出墨晏城的怀抱,眼神闪烁,有些不好意思跟墨晏城对视。
“那你的手怎样了?我看看?”
墨晏城抬起受伤的手给江与希看,“不碍事,一些皮外伤而已。”
受伤的手用纱布包扎着,纱布上还有血渍,血腥味不减。
“怎么可能是皮外伤?那把匕这么锋利,都不知道会不会伤了筋骨。”江与希满脸担忧,人是因她而伤,她又怎能不愧疚?
墨晏城摇了摇头,“这点伤不算什么,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那你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毕竟你是因我受伤的。”江与希道。
墨晏城沉吟片刻,随即一本正经地说:“手伤了,不方便洗澡,你帮我?”
话音刚落。
江与希抬手就打了墨晏城的手臂一下,生气道:“我是感恩你,不是拿自己来回报你。”
墨晏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能动手打人,证明你身体也无大碍了。”
江与希回想起刚才在地下室的一幕,脑袋疼得似乎要被钻开了洞一样,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她将话题绕到了那个男人跟保镖身上。
“查出来他们是怎么回事了吗?”
墨晏城摇头,“保镖清醒后一致忘了之前做过的事,就连医生都检查不了什么问题,而那个男人却死了。”
江与希神色愕然,“自己做过的事都忘了?而且为什么那个男人却死了?保镖却安然无恙?”
察觉到最后一句有些不妥,江与希便又说:“我意思是,他们当时的情况是一样的,为什么那个男人却死了?”
“这些问题我都很想知道,目前医生解释不了,那就等法医来。”
江与希颔,“嗯,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死,连个死因都没有就太过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