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大山像疯了一样,边疯笑边大喊。
余娇娇心一咯噔,报应?难道又与顾兰兰有关?
看来得会会顾兰兰了。
“什么报应?不会是王桂兰年轻时候为抢周大山害隔壁村的蒋小花腿瘸的事吧?”
“哎呦,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真能扯!我看是知青点那位。”
“听说最近知青点也不太平,还有个女知青掉粪坑里呢!”
“咦···让那些知青说我们是泥腿子,现在我看他们是屎壳郎!”
周围听见的人都开始捂嘴偷笑。
“你说我们村是不是真的沾了脏……”
“你可别叭叭了,小心被抓进去。”
……
法医来了以后,确定了死者是溺水死亡,身上没有打斗痕迹,死亡时间是晚上十点左右。
闫肃听见结果一阵头疼,昨晚下了一夜雨,很多痕迹都被冲刷。
也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好现场,现在周围都是脚印。
一般十点多都在睡觉,更无法找目击证人。
闫肃找到王翠花,“你是怎么现死者王桂兰的。”
王翠花紧张又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我就是看太阳…出来了,就来河边…洗衣服,刚放下盆,南边…就飘来一个东西,仔细一看是个···人,我就跑了…”
也不怪刚被惊吓的王翠花害怕紧张,这个年代就算是男人,看见警察也是敬畏的。
闫肃立刻派人往上游查找线索。
又来到被按住的周大山身边,“你说的报应,是什么报应?仔细说说。”
周大山坐在泥地里,目光呆滞,喃喃自语,“这就是报应!娘,你看见了吧,她造报应了,哈哈哈哈……”
闫肃低头和同事交代几句,周大山就被带走了!
“你听见他喊娘了没?”
“听见了,说起周大山娘,真是可怜哦,死的时候我去看了,瘦的皮包骨,眼睛都突出来了。”
“这是饿死的啊!周家没有人管管吗?”
“周家人老实呗,要不怎么让王桂兰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听说从周大山娘生病到去世时间不到一个月,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闫肃听见了议论,派人去调查了周家和王家,又安排一些人现场采集群众证据。
天色渐渐黑了,闫肃见去上游的人回来,忙问,”有线索了吗?有没有找到第一案现场?”
“昨晚雨太大,我们在岸边只找到一颗普通纽扣。”
这纽扣有可能是凶手的,还有可能是村民洗衣服掉下的。
闫肃眉头皱成川字,“纽扣先带回去!”
死者身上没有痕迹,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自杀的可能性很大,但闫肃的直觉这是他杀案。
他的直觉曾让他几次死里逃生,所以这次他还不想放弃。
余娇娇来到闫肃身边,指了指路边一棵大树,示意他那边说话。
两人离开人群,来到树下。
余娇娇小声提醒,“顾兰兰和周小宝之间恩怨,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闫肃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疑惑地问:“这周小宝已经被判刑,王桂兰和这事关系不大,按道理没有杀人的必要”。
“最近知青点不太平,据说出事的女知青都和白浩说过话,好多人怀疑这和顾兰兰有关。
而且顾兰兰从警局回来后就怪怪的,不能排除她对周家敌意,当初出主意的可是王桂兰。
按现在顾兰兰锱铢必较的性格,所以我怀疑顾兰兰。”
“嗯,的确有古怪,我马上去知青点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