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動作好像突然刺激到了宋言酌,他突然整個人貼上來,一隻手把池鈺被綁住的手壓過頭頂,一隻手按住池鈺的腰,溫熱的唇含住他的喉結,含糊又委屈的開口:「別躲我。」
「沒……沒躲。」
池鈺喘息有些急促,身體的溫度都在上升,宋言酌說話時舌頭刮蹭著他的喉結,實在是——
「阿言,別親……別親這裡。」
「你是不是噁心了?」宋言酌突然無理取鬧起來,譴責的看著池鈺,哭紅的眼突然又蓄起了一層薄薄的水光:「是你讓我這樣的,你不許噁心!」
「沒有,不是噁心」池鈺解釋著,輕哄著:「是很癢。」
「真的嗎?」
「真的。」很癢,又麻又癢,癢的腺體都在發熱了。
池鈺絲毫意識不到此刻被宋言酌按著手掐著腰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隨時有可能被拆吃入腹的人是自己。
池鈺溫柔小意的哄著宋言酌,像是沒有任何原則和底線的家長。
宋言酌的吻繼續落在頸窩,喉結,鎖骨的時候池鈺都害怕宋言酌再傷心,忍著癢和麻,一句話不敢再說。
「哥哥,」宋言酌看著池鈺的腺體,痴痴的道:「你好香。」
第51章阿言,你總該要知道自己在吻誰
池鈺被吻的意亂情迷之間猛的聽到這句話,腺體處噴灑的炙熱呼吸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是omega對於腺體的本能保護讓他失聲開口:「別親腺……唔」
池鈺阻止的話還沒說完,腺體就被濕軟的舌尖舔舐,頃刻之間渾身如同過電一般的麻軟。
池鈺難耐的揚起脖頸,一直睜著的眼睛終於顫巍巍的閉上。
視線見不到光的時候,其他的感官就會更敏銳。
池鈺清楚的感覺到宋言酌的舌尖有多燙,按著他後腰的手也變得更用力。
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所有的身體變化都在一瞬間被探查。
他的變化,還有——宋言酌的變化。
是情慾瘋狂的滋生時身體的本能。
「哥哥,哥哥,」宋言酌不停的叫:「好奇怪,我又變奇怪了。」
宋言酌說著,動了動壓住池鈺的腰。
滾燙的。
池鈺大腦一片空白,咬著唇壓住喉嚨里的低吟,讓自己不至於太過失態。
池鈺想,原來是這種奇怪。
又覺得本來就該是這種奇怪。
就像他發現喜歡宋言酌的那個晚上,也是滾燙炙熱的一夜。
無措的,慌亂的,不由自主的。
宋言酌不停的在池鈺的腺體流連,濃郁的玫瑰香再也不受主人的控制,從他的舌尖瘋狂的散出,順著他的口腔像是要催破軟嫩的皮肉鑽進血液里。
「阿言,」池鈺壓不住聲音,在理智沉淪的前一秒躲開了宋言酌的吻:「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