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洛随身拿出一张叶子牌,看起来与其它叶子牌别无二致,随着于洛用起一道水灵力,那牌竟自己出了声音——
?用不着,我会自己破。?
温齐一时沉默。
搞了半天,就是对方来了一招鱼目混珠,才让其有机可乘。
温齐一时如鲠在喉,索性跳过此话题,转而问道:“你辅修是符?”
见于洛摇头,他追问:“那你怎会将符修才会的仿音符文融进叶子牌里?”
“我确实不是符修,只不过是有人将一道传讯符教给我,我略加改用了一下。”
温齐神色略异,云起宗的符修?
“教你的是……”
“是我师姐……”
话未说完,一道有节奏的叫声打断了他。
“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哒~”
“……”
这谁家的鸡?
于洛四处张望,企图找到声音的来源,未见声源,意外瞄到温齐莫名黑的脸色。
他觉得自己又现了什么商机,挑眉:“你家的?”
“不是。”顿了下,温齐觉得这样说又不妥,改口:“差不多。”
此时,那鸡叫声好似不太对劲,于洛感觉那叫声越来越大,大到他震耳聩。
耳朵快震聋的不止他一人,候席处的弟子,甚至可以说整个演武场,都散着这种直击灵魂的“咯咯哒”。
百里竹抱头鼠窜:“谁家鸡出来祸害我啊啊啊,呜呜我的耳朵……”
到处捂着耳朵跑来跑去,见没什么效果,干脆上手扒拉何沭的芥子袋,企图找到一颗能闭住耳朵的丹药。
结果反被挨了一个大逼兜。
“特么别找了,有用我早用了——艾玛我的耳朵,这鸡是掉青蛙塘里闹嗓子了吗,跟老太婆吵架似的,真特么难听!”
许是被雷鸣般的叫声刺激到了,何沭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索性拉着百里竹去找陵水宗的人求下安抚法术,哪怕拿他们那木棍敲个头能缓缓也好。
论脸色好不好的,恐怕要数掌门席上那几个老者了。
一个比一个阴沉。
这莫名其妙的“咯咯哒”突如其来,将好好的六宗会试搞得一团糟,场上已有修士66续续从大门处捂着耳朵跑了,剩下的,是一片鬼哭狼嚎。
刘掌门沉闷地用法杖跺了跺地。
“老陈啊,虽然老夫底下那些徒儿上回唆使你们弟子卖菜,虽然在你们那买了还没给钱,但也不至于放牲畜来逼债吧,老夫这把老骨头,震散架了损失多少你知道吗?”
陈掌门嗤笑:“呵,刘掌门误会了,老夫今日也还是第一次知道陵水宗与千山宗还有段钱财渊源,不过现下,还是把那鸟抓来吧。”
“鸟?”李掌门纳闷,不是鸡吗?“何处的邪鸟能此等怖音?”
玄掌门神色阴沉:“哼,莫非是魔族携异兽进犯?简直大胆包天,胆敢扰到六宗会试的地盘来。”
刘掌门哎呀一声:“若真是魔族,那就不该让那群年轻人乱跑,危险呐。”
王掌门难得点头认可:“有理。”
几个掌门纷纷祭出本命法宝,长飘扬,衣袂翩跹,亟待而,挥修灵界领头人的作用。
“诸位,且慢。”
已经飞到半空的四个掌门刹住车,纷纷回头,死亡凝视。
“还有事?”
陈掌门摸摸下颌,轻咳一声,有些心虚:“不是魔族,诸位不必如此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