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的资质当然没有这小子好,不过他的福运也很深厚,不枉我栽培他这么多年。”
“行,等你事成之后,就把他给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
果然白叔就是被他们所害,亏我和夏妈还愧疚了那么久。
也索性白叔并不知道真相,要不然他得多么的难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直都在觊觎他的福运。
白叔确实和这白家也格格不入,白家族长和白城都是一丘之貉,一样的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把别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在他们眼里,人的性命甚至可以当成工具一样使用。
我都不明白为何这样的家族可以存在这么久。
我感觉到我再一次的被人移动,听到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这屋子里面有一处非常强大的阵法的力量。
“给他注射麻醉药没有,可千万不能再中途醒过来。”
“我已经拿过来了现在就可以注射。”
我之前耳朵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声音,确定屋子里面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猛的站了起来了。
我从右后方直接掏出来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眼前黑衣人的脖颈中,大量的鲜血喷涌了出来,几乎要模糊我的视线。
我伸出手抹了一把脸,看见那黑衣人充满惊愕的眼神,他捂着脖子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全程甚至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你!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白家族长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了距离,我担心他会使出什么邪术,所以直接拿出来了五雷号令对准了他的面门。
“哼,我就知道白叔果然是被你们所害,今天你就为他赎罪吧!”
那白家族长根本就没有在意我所说的话,反而是一脸痴迷地看着我手里面的令牌,眼中一闪而过了贪婪。
“小伙子,你这好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的?能不能给我看一看!”
“你还真是老不要脸,又开始打上我这令牌的主意了。”
这老头子居然没有叫外面的人过来支援,他好像丝毫不害怕我会对他动手,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底气了吗?
房间里面的阵法并没有开始运转,所以我并不怎么担心是阵法的问题。
“小子,如果你把这令牌交给我的话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的好东西,还不赶紧上交给长辈?”
白家族长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微微一挥手,房间的侧门中突然走出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我定睛眼睛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只僵尸,它身上长出了厚重的白色毛发,没有被毛发覆盖的皮肤呈现铁青,它的獠牙外露,瞳孔猩红。
这居然还是一只毛僵,我说这老东西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呢,原来屋子里面藏了一个这样的鬼东西。
“小伙子,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你觉得凭你现在的能力,能不能打败他呢?”
毛僵是出了名的铜皮铁骨,随着时间的增长,他的身体也会越来越结实,而且行动非常的敏捷。
不像大众所熟知的那样只会直来直去的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