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你!我现在不想……”
赫连看写字的地方不合适,又将人扛回顶层,“你不想就忍着,本尊想得快疯了还要考虑你不成?”
祝引楼一个劲被摔进软榻里,他拿起枕头朝对方砸去,痛斥对方禽兽。
“你接触了那么多男人,那你告诉本尊那个男人不禽兽。”赫连三两下将笼中人控制在了股掌之间,“本尊向他讨教讨教。”
力量上的悬殊一直是祝引楼最无力的软肋,他在对方一番铺天盖地的厮磨吻合后,他干脆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莽夫就是莽夫,永远都是禽兽的做派。”
赫连抓着对方脚腕,乐在其中道:“那你倒是说说哪个男的不禽兽?本尊倒是可以不耻下问。”
看着对方自信又无赖的脸,祝引楼当即给对方一个出彩的回答:“柳岸啊。”
认错
“怎么?他碰你之前是不是还征求你的意见吗?”赫连把对方额前的散发拨至两边。
“赫连——”祝引楼疼得直挺起腰来,“你能不能。”
“不能。”赫连的语调中开始多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压抑,“本尊可不是别人。”
祝引楼脸红筋涨的,直骂道:“你能不能,别老是一副畜牲的做派……”
“谁教你这么骂人的?”
“……”
“怎么,那根骨头待你温柔体贴不成?”
“胡扯!”
“本尊还比不上他?”
“……”祝引楼又想说谎激一激对方,又没那个心力去承受后果。
赫连短吁了一口气,然后附身贴下亲了亲对方,“就喜欢他那样的?”
“闭嘴。”
“呵呵。”赫连不计较的笑了,“没用的东西才会询问意见。”
祝引楼牙咬得死死的,脸尽可能埋在了榻被里,“无耻之徒怎会讲礼。”
对方隐忍又无奈的样子,赫连看了十遍百遍都不觉得腻味,“对于你,还讲什么礼?”
祝引楼接不上话,赫连又说:“人家管你叫夫人的时候,是你同意的?”
“上尊觉得呢?”
“那才是真正的无耻。”他又亲了亲对方脸蛋,得意道:“没用的男人先说口头大话骗骗别人和自己;有用的男人,更擅长占为已有。”
“呵,强盗做事罢了,还自诩什么……英雄。”
“你是本尊抢来的?”
“……”
“抢都论不上,多少都有点自己送上门来。”
“少,编排我……”
赫连以往这时候很喜欢和对方聊天说话,哪怕是带着吵架的情绪对话,他也觉得新鲜,也是这时候,什么都藏不住,什么都敢说。
“你可知本尊第一次,见人行房亲热是什么时候?”赫连脸埋在对方肩窝里,突然来兴致问。
“不感兴趣。”
“就在你们坪洲。”
“……”
赫连着回忆又继续说:“白山俞大婚前三日,在东山林里……”
“这种事有什么好论的。”
听到后面的内容,祝引楼当场面红耳赤,明明听的是无关自己的故事,他却觉得羞耻不已。
“那晚回去,本尊自己……”
后面的话赫连说得又直白又通俗,祝引楼直呼让他闭嘴。
“大抵是本尊总是形只孤影的缘故,第一次给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脑子里只能想起你……要是不想就,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