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佳没好气地收拾两人的衣服,看着一前一后从浴室中走出来的精壮男人,她低头看了一眼刘振宇脱下来的内裤和袜子。霎时,不知怎么的,这位孤独已久的单身母亲立刻联想到那一晚美妙的事,这条内裤包裹的粗大家伙狠狠进入过自己身体的触感,给当时昏迷的她带去了无尽的快乐。
打住,不能再想了,这段感情毕竟已经成为过去了!王梦佳立刻咳嗽了一声,将洗衣机的开关按钮打开,便进入自己的卧室,从那个尘封已久的衣柜中搜寻适合刘振宇穿的物品。
而就是这个衣柜,也让王梦佳感慨万千,拉开一排排早已无人使用的男士内衣——这些,原本是李骏阳父亲穿过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作为一份儿美好的记忆,这位母亲一直都将其保存到现在,提醒她不忘却这位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先将就一下,这是孩子父亲的东西……”经过一番寻找后,王梦佳找到了一些适合的内衣,出门递给尚裹着浴巾,露出上半身健壮肌肉的刘振宇,“家里没有其他男人,台风要持续很久,你不嫌弃的话,穿着吧!”
“那怎么……好意思……”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刘振宇也不想持续这种状态,这种毫不羞耻地袒露完美身材的行为,的确不太符合一位人民警察的作风,要是哪位骚妇能欣赏到这种场景,保不齐会立刻钻入自己怀里,求着这位拥有一身性感肌肉的猛男特警马上和她发生肉体关系,“谢了!”
豆大的雨点拍打在高层公寓的窗户玻璃上,亦如此时此刻心潮澎湃的王梦佳一般,胸中的激情正随着暴风雨翻涌,几乎能拉丝的眼神盯着刘振宇的健壮身材游走。可是作为一位母亲,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曾经逾越的雷池不能再次涉足,不可持续的关系也应该快刀斩乱麻,这个寂寞的女人立刻转过头,重新往寝室走去。
“阳阳,等叔叔换好衣服,你带他去你的卧室休息一下,妈妈今晚买了很多菜,我们两人就暂时招待叔叔留宿一下,等台风离开……”
“知道了,妈妈!”
刘振宇抿了抿嘴唇,他知道为什么这次王梦佳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了不少,不过这确是个无法诉说的原因,那是一段禁忌又隐蔽的不伦关系。拿到衣服以后,在李骏阳的指引下,他来到这位少年的卧室,取下了浴巾,将曾经王梦佳前夫穿过的内衣内裤套在身体上,遮蔽住了本来不应该露出的部位。
而这一切,早熟的李骏阳却看在眼中。
“嗯,爸爸穿过的,在叔叔身上……还挺合身!”
刘振宇对着一脸崇拜的李骏阳笑了笑,迎合着这位天真少年的赞叹,虽然只有他自己知道,由于常年健身,这位特警帅哥的身材比普通男人更性感。但与此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内裤和背心紧紧绷在敏感部位,让自己十分难受,同时也将那一大包雄壮的玩意儿凸显地更为饱满。为了遮蔽这种尴尬,他不得不穿上短裤,将这无限春光挡在胯下,避免王梦佳产生不好的联想。
与此同时,门外则传来“滋滋”炒菜的声音,由此可知,厨房中那位漂亮女人又开始忙碌起来。
“阳,别说,还行……”刘振宇起来活动了一下,让这早已不算新的衣服能快速适应自己的身体,“今天也算是运气好,你妈妈准备这么充足……”
“是啊,叔叔,你现在……真的有点儿像我爸爸!”李骏阳抬头欣赏着这具肉体,他明白,此刻自己内心感受到的,远远比嘴上说的更为强烈,穿着曾经父亲的衣服,这个男人其实看起来并不像爸爸,但是那种异于常人般的亲切感,甚至比父子之间还要强烈,更充满魅力,“叔叔,我其实知道……一些事情。”
“嗯?”刘振宇立刻疑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李骏阳突然朝门口望了望,确认大门关闭,不会让厨房的母亲听到两人的密谈之后,一个压抑在内心许久的渴望,便对着面前高大威猛的特警刘叔叔倾诉出来。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了。
“叔叔,我刚刚在车上对你说的,都是我内心真实想的,我真地希望……你能做我的父亲,”说话间,李骏阳慢慢悠悠地走到刘振宇身边,抚摸着从背心里延伸出来的强壮手臂,感受着肱二头肌内蕴藏的无限力量,“我知道,那晚你和……我的妈妈……做了……”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刘振宇浑身一惊,瞬间瞳孔地震一般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儿,这句话,几乎让这么个大男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看到了,而且我想你……坦诚,那晚的酒里面,我偷偷……加了药,所以……所以你才……”李骏阳压低声音,他也不知道将那次的事情和盘托出,是否会得到刘叔叔的原谅,可是这一次,这位早熟的少年明白,如此的暴雨天,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错过,自己又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但请原谅我,我是真地……很喜欢你,我妈妈也是……”
“阳阳,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一颗汗珠从刚刚洗完澡的刘振宇额头上冒出,这一刻他回溯着2个月前那一晚的事情,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稀里糊涂地上了王梦佳的床,而是这位少年有意为之的。
“叔叔,其实你自己应该知道,你和妈妈做了什么。”李骏阳慢慢走过来,但是身为警察的刘振宇却一步步往后退,仿佛此刻面前的少年不是那个熟悉的阳阳,而是一位知晓其不道德行为的检举人,“老实和你说,妈妈那次吃了药……没有怀上,但是从那以后,我就见到她时常拿出……硅胶阳具,一边自慰……一边呼唤着你的名字。”
“啊?阳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叔叔,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懂这些东西,”李骏阳明白,如果将这一切全部讲出,那么自己面临的就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刘叔叔愤而离开,要么其全盘接受这个淫乱的事实,这个时候,他只有抓住机会,努力赌一把,“妈妈依然很喜欢你,从内心深处爱着你,就连自慰棒插在她的肉穴里面搅动的时候,她……幻想的,也是你的身体,你这性感又结实的肌肉,还有你胯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都是妈妈意淫的对象。因为这些,我都在门口听到了!”
“我……我……我……”一时间,刘振宇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听着这色情的描述,作为男人的本能,他居然重新燃起了对王梦佳的感情。或许,身为一名表面顾家的优良丈夫,自己内心的渴望早已呼之欲出了。
“叔叔,今晚要不要试一试,我妈妈对你的感情,再……干她一次?”
李骏阳没有再继续逼上前去,他选择往后退,给这位刚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特警叔叔一点儿思考的机会,让他诚实地面对内心的感情。在一阵阵油温爆炸的厨房中,传来的不仅仅是制作美食的声音,还有一阵阵令无数男女纠结的激情。是选择自己的家庭,还是遵从本能的感情,这一刻,一道从未在生命中遇过的难题,摆到了刘振宇的面前。
“或者叔叔,你亲自去……问问我妈妈吧!”
“莲……对,我今晚在同事家里……住,暂时不回来了,外面台风这么大,等风过了……我再回来,嗯,嗯……你和孩子也要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门,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刘振宇显得无比犹豫,他换上李骏阳父亲的衣服,内心却自知无法替代这厚重的身份,不合身材的布料紧紧地绷在自己壮硕的身躯上,将本就窄小的衣服撑起一坨一坨性感的凸起,看起来好似一只骄傲的牛蛙,火辣又怪异,惹得身旁的李骏阳忍不住笑个不停。
“哈哈,刘叔叔,你看着好奇怪啊!”
可笑声中,这位少年却慢慢将目光游走在刘振宇饱满的裆部,盯着居家长裤中央兜着的雄壮“蒙古包”,他又陷入到那一天的回忆之中……
饭桌上,3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有筷子和碗碟互相碰撞的声音,混杂着雨点拍打窗户的“滴滴答答”,一同在这间小屋中回荡,串联起这正在享用晚饭之人的全部联系。不过,这也许是刻意为之,亦或是为了避免回想曾经尴尬的经历,王梦佳和刘振宇只顾埋头吃着碗里的饭菜,丝毫不敢与对方产生一丁点儿的对视。
他们当中,只有李骏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瓶“ostronassto”无疑是罪魁祸首,它的乙醇打开了迷茫男女隐匿于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而混杂在其中的春药成分,则彻彻底底地让这一份欲望在道德的底线中绽放开来,突破一切束缚,让本属于两个家庭的恋人尽情地在床上缠绵、交媾,直到寂寞的身躯完完全全地合为一体。
暴风雨似乎有意在挽留这对情真意切的男女,晚饭之后,一直持续到9点,都没有半点衰减的迹象。电视上,女主持正在报道最新的天气情况,汹涌而来的“苏加”仍旧本市各地肆虐着,过境时间预计要持续到凌晨时分,这让一旁的王梦佳揪起了心,但却让她的儿子李骏阳窃喜不已。
“你要在这里留宿吗?”不知道盯着电视看了多久,王梦佳感觉有些疲惫,或许是昏天黑地的景象导致了她的精力匮乏,随即便幽幽地问起在旁边端坐的刘振宇。
“嗯……台风看起来没有停的意思呢!”刘振宇轻轻咳嗽了一下,这位老练的特警队员当然知道暴风雨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看来,恐怕……”
“唉,没办法的事情。”不知怎么,王梦佳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竟然感到一丝的兴奋,似乎内心正期待着眼前这位英俊的初恋情人能留下,在自己温暖的小屋共度一宿,可是来自现实的理智却又不断地提醒自己,她是一位单身母亲,曾经犯下的错误绝不能再次上演;于是她克制住了这种逾越禁忌的感情,转过头,呼唤着儿子,“阳阳,给叔叔找床被褥,今晚就让……叔叔陪你挤一下,听到了吗?”
“妈,听到了!”
虽然情欲的煎熬让人倍感难受,但是王梦佳最后还是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盯着刘振宇这位特警帅哥的脸迟疑了许久。谁也不知道,早已在婚姻的幸福小家庭经营了多年的两人,在面对欲望时候究竟会一路失控到什么地步?也许,当踏入这条路的一开始,他们就无法回头了!
夜晚10点,狂风依然肆虐。此刻,温馨的城市早已成为了无比危险的“刑场”,没有人胆敢在大街上停留,行人如若注意力稍不集中,就可能卷入风暴的核心,命丧于此。
对于市民是这样,对于躺在折叠床上的刘振宇亦是如此,甚至,这样的情愫也折磨着隔壁正在被褥内翻来覆去的王梦佳。
“阳阳,”无论怎么想,身为一名人民警察的刘振宇都无法在这间卧室安然入睡,这不仅仅因为他不习惯如此狭小的临时场所,更重要的是,浑身上下只穿着内裤的他,与脑海中心心念念的佳人相隔不过5米的距离,更令自己坐卧难安的是,对方的儿子似乎洞察了一切;于是这名汉子转过头,对着床上同样未睡的李骏阳喊了一声,“告诉叔叔,你究竟还……知道什么?”
“嗯?”闻声,知道叔叔心仍有所属,李骏阳也将身体转了过来,“刘叔叔,你指?”
“别装傻了,就是你……下午说的,嗯……”一时间,人高马大,年龄30有余的特警队长居然无法组织好语言,将所要说的东西顺利表达出来,“我是说,你之前……给我讲的,都是真的?你到底……到底还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