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你走路上看到一个系统评价3o分的大梅女朝你抛媚眼,如果你记忆太好,在你晚上跟真正9o分的妹子办事的时候,因为相同的动作触了联想,想想那场景那画面,是不是就像是中了枯萎术。
所以他已经练成了,不重要的事过目就忘。大概就是类似于脑海中设了一个回收站,大脑在初步辨认后就会把这些废料拖进去屏蔽。
你说这些记忆还在吗,还在,但张杨输入词条去检索的时候,根本不会关联到这些东西。毕竟大脑的空间很开阔,张杨自己也不知道把它们塞哪了。
但对于真正重要的东西,或者张杨不想忘记的东西。
那只需要简单地强化记忆,比如说重复阅读,自我暗示,就可以做到近乎于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也是张杨现今的倚仗。
当然,话要说回来了。
理论归理论,实践起来张杨看1o分钟课本就像中了催眠术,比安眠药还顶用。
张杨翻书,昏迷,惊醒,再翻书,再昏迷,再惊醒。
如此反复拉扯,好不容易坚持到十点,终于顶不住潮水般袭来的困意选择睡觉了。
这一觉,他竟然没有做噩梦,一觉睡到了六点,可谓是婴儿般的睡眠。
要知道,张杨体质的原因。
他一天基本睡觉时间维持在五个小时,有些需要挥时间管理的场合,他只需要3小时的深度睡眠,就能精神饱满地度过一整天。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因为白天补过觉还是怎的,母亲王丽娟已经早早地起了。
给张杨用煎锅摊了个灌饼,然后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了咖啡。
“妈,早。”
“早。”王丽娟透过文摘报,看了张杨一眼,起身替张杨拉了拉领子:“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打理自己,以后怎么办?”
张杨没有辩驳,反而笑了笑,体会到了有娘的温馨。
不过,前世的张杨纵意花丛,其实一点也不邋遢,主要他有一位非常能干的秘书能帮他打理好一切。
哎,想到这位秘书,张杨也挺无语。
跟自己关系密切的女人当中,张杨惟独觉得没啥亏欠的就是她,但对方显然不这么想。
算了。
也不必去想了,自己这辈子没钱没势,跟对方几乎就是两条平行线。根本不可能让这种有钱家的大小姐来当自己的秘书,她家的债务就自求多福吧。
顶多……到时候匿名写封信提醒下好了。
吃完母亲做的早餐,在母亲的催促下,张杨背上那个满是空白作业的书包,开始循着记忆,朝着学校的方向走。
他其实是有自行车的,停在楼下的柴棚间里。
但张杨已经十多年没坐过少于四个轮子的车了。
不想刚出门又被人送回来——指隔壁,张杨决定还是走路去上学。
这重生第二天,张杨对于这座从南到北一小时走通的岭城已经很熟悉了。
在这下辖二十多乡镇的荀县的中心,有一座历时百年的高中,岭城高级中学,也就是张杨现在就读的学校。
听听名号,百年名校,是不是很气派。
但实际上,正因为老,学校设施大多十分老旧,张杨念书的时候,旧校舍没拆,老师专属的办公楼就一排8、9o年代的平房,住校生宿舍八人一间臭气熏天,别说塑胶跑道是没有的,教室里甚至没有装空调。
其中原因除了县里没钱之外,还有就是前几年县里在开区造了一个实验中学,分流走了原本固定流向岭高的不少优质生员。
所以到了张杨这一届,那些能考清北的苗子,已经提前被人摘走了——因为去人家那里读书,学费全免还有奖学金,高考考的好额外又是一笔钱。
这也导致了张杨这一届,一直被暗戳戳地称为岭高史上最垃圾的一届,被这么喊了三年。
至于后来为什么不是了,第二年又大力拨款,建了一堆东西。
自然是因为这一年高考,他们出了一个全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