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换个人吧,来得及吗?”
“哥~”
……
傅哲被吵得不行,扯过枕头就往傅怿身上呼过去,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赶紧滚去出差!”
温霄和尤菲的婚礼定在五月。
不出所料的,这两个助攻成功地勾搭在了一起并修成了正果。
温霄原本是想让傅哲和傅怿一起当他伴郎的,谁知尤菲不乐意,说是傅怿和他从大学起就是好朋友了,怎么临了到了结婚这天就成了他温霄的人了。
所以最后傅怿成为了娘家人。
而他空缺的那个位子则被他的前情敌黎扬给占了,傅怿得到消息的时候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视线落在尤菲身上时让她都忍不住打寒颤,只能连忙认错。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啊!”尤菲举起了两只手,看起来更像投降,声音微弱得都可怜,“我真的不知道温霄哥哥会找你情敌嘛,我真的不知道!!”
知不知道都没办法了,这都结婚前一晚了,他还能把人扔到江里不成。所以傅怿只能旁敲侧击的敲点傅哲,让他不要和黎扬走得太近,能保持十米以上的距离那是最好。
“十米?”饶是傅哲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窝在傅怿怀里看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说,“要不你让他别来当伴郎算了。”
傅怿一听,差点高兴得蹦起来,“真的?”
“假的。”傅哲无情地戳穿,从他身上起来又窝在沙发里,眼皮打着架跟傅怿说,“你别总揪着人不放,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碍着他两的关系没公开,黎扬这些年来也没见过傅哲带男朋友出来,所以他觉得傅哲当时拒绝的借口实在是太小儿了,行动上又隐隐有追求傅哲的迹象。
都在同一个公司,傅怿什么都看在眼里,在黎扬第二次送花进傅哲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彻底爆发了,身上收不住的气息把傅哲压迫地开不了口,只能被傅怿按在办公桌上赤裸着全身。
鲜红欲滴的红玫瑰被傅怿磨得光滑平整,他一根一根地将花茎送入傅哲的后穴,饱满的花瓣在穴口相偎,露珠混着精液从花瓣上滴落,显得淫靡色情。
他用手抓握住那些花茎,缓缓地在傅哲体内抽插,带出的黏液顺着股间流下,非要用这些花把人玩到高潮。
以至于后来傅哲一看到红玫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把它们全都塞进傅怿嘴里。
接亲的那天早上场景一片混乱,温霄这个新郎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卡在了新娘的房门外。
温霄趴在门上毫不顾忌,嘴里没个把门的,嗓门大到都用不着喇叭,“老婆!开门啊!我是你的温霄哥哥!”
大家哄成一团,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尤菲坐在床上,白色的纱幔遮住她的脸,却没藏住她的羞怯,她让傅怿站在自己的身边,透过朦胧的纱向他眨了眨眼,“给你个机会,别说我不厚道。”
伴娘们穿着裙子堵在门后,等到红包收够了才把门开个小缝,结果就被一群男人哄涌而上,成群的挤了进来。
也就得亏尤菲家有钱,卧室大,不然墙都能给他们挤塌了。
整伴郎环节大家都还算够意思,没太下狠手,直到尤菲的小姐妹们哄着要黎扬和傅哲做俯卧撑的时候,傅怿才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下狠手。
傅哲大约也是被喜庆的气氛感染了,今天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不似平常冰冷不好接触的样子,也就让大家无所顾忌地开着他的玩笑。
他拉住黎扬准备趴下的身子,扯了扯领带,看似在说话眼神却盯着被哄着躺下的傅哲,“我来,大家没意见吧?”
大家哪有意见,伴娘们就纯属为了看帅哥们搞基,刚才因为傅怿是她们这边的人,所以没有整他。
但平心而论,傅哲和傅怿的容貌是最上乘的,她们没得挑,全场都在起哄。
“来一百个!!”
“傅怿臂力好不好啊哈哈哈哈!万一撑不住不就亲到他哥哥了!”
“天呐!我要看亲亲!”
“我也要我也要!!”
……
傅怿体力当然是好的,只不过在此时此刻就不是那么太好。他看着傅哲红透的脸颊和耳朵,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出身下人的模样,嘴角牵起一个弧度,却是带着冷冽的笑容。
他每次撑好在向下都会贴着傅哲的脸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侧颈,傅哲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远大于身边人的哄闹声,他避开傅怿的眼神,不自然地开口,“差不多就起来了。”
“不行。”
傅怿丢下这一句之后就松开双臂,嘴唇准确无误的贴在了傅哲柔软的唇瓣上,彼此之间相贴的温度炯炯燃烧着五脏六肺,让人滚在火光中几乎透明。
头顶上传来大家哄笑的声音,傅怿一脸无辜地拉着傅哲的手腕,没心没肺地道了个歉,“哥,不好意思啊,手没力气了。”
看不出来诚意。
婚礼的一整天忙这忙那,尤菲鬼主意又多得不得了,非要在五月烈日炎炎的日头下拉着大家拍外景。
就是没有傅怿的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