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迅速地从顾存里爬出去,她小心翼翼地扒拉着栏杆,戒备地看着顾存,甚至忘记了身体里还插着震动棒。
顾存被她染上畏惧的可怜眼神勾起了性欲,抚摸着许仪宁的头发道:
“我从前觉得威胁别人就范是一种令人不屑的下作手段,但现在却觉得这可能会是最为卓有成效的一种,尤其是对于阿宁你这种善良且天真的人。”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想离开,可以。谢弥的父亲下个月就要退休了,她的留校工作也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失踪……我劝你别用这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
他抬起许仪宁的下颌。
“如果阿宁走到了地下室的那扇门前,我就放你出去。但如果走不到,我就让谢弥代替你受罚,如何?毕竟上次见面你们就策划好了第二次逃跑计划,我本不想把她当眼中钉,但阿宁非要逼我。”
“现在,给你机会逃,跑吧,阿宁。”
……
“呜……”
纤细柔嫩的脚刚踏在地毯上,便从喉咙深处发来呜咽的呻吟,可瞬间又被急促的哽咽打断了。
铃铛的声音丁零作响,许仪宁夹着身体里的震动棒扶着墙往门的方向走,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刚走了两步她便疼得像触电一样趔趄地跌倒在墙边,摔倒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粗大的震动棒便从湿滑的穴道里掉出了大半。
可她还没自己把震动棒插回穴里,逼穴中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震动棒被介入的外力猛然插进穴中。
“夹稳了,掉了可不算数。”
许仪宁崩溃地转过身,她面色潮红,颊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为了防止震动棒掉落,她不得不撅高了屁股。她屈辱地看向居高临下站在面前俯视她的顾存,痛哭流涕地摇了摇头。
不要……
她用口形说:我不跑了,不跑了。
顾存在许仪宁耳边说:“我数到二十。”
“一、二……”
许仪宁崩溃地被迫往门边爬,震动棒好几次差点掉落下来,她不得不在痉挛的颤抖中停下来再次把被遥控的震动棒更深地插进自己逼里,逼肉在双腿爬行中的变换姿态里和震动棒摩擦,饱经折磨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许仪宁双腿间挂满了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淫水,在一声声催命般的数字里更加夹紧了红肿的小穴,好不容易爬到了门边,她喘息地趴在门上,可骤然频率加快的震动棒让她在瞬间高潮到失禁了。
“还没完呢。”
顾存用行动向许仪宁证明了这次的惩罚究竟有多可怕。
她没有了衣服穿。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腕和脚踝重新被黑玉一样的金属镣铐束缚在她身上,而脚踝上的锁铐似乎被加以改造,每当她尝试站起来,脚踝上就会传来强烈的酥麻刺痛令她在瞬间被卸掉全身力气,无力地重重跌倒在地上。
同样,那副带有电击功能的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
一旦许仪宁不堪承受说出想逃之类的话,顾存的手指便轻轻往项圈上面一碰,指纹触碰开关,就可以轻松剥夺她说话的权利,让她在无助的痛苦中深刻地明白什么能说什么绝对不能说。
她再次回到了从前和顾存相处的模式中。
不同的是,之前她是自我洗脑下的心甘情愿,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迫屈从。
门边传来轻微的密码解锁声响。
顾存脱了外套和鞋,慢慢走到最宽阔的大厅,看着笼子里骤然惊醒的赤裸美人。
她身上全是新旧交织的吻痕咬痕,是饱经蹂躏的情欲痕迹,本来正在迷迷糊糊地闭眼小憩,可听见他的声音,便立刻惊慌地醒过来条件目光瑟缩。
看见顾存手上拿着的东西后,她瞳孔微微一缩。
顾存用厚厚的日记本敲了敲笼子的栏杆,“阿宁,还记得这个吗?”
他手上拿着的赫然是她高中时期的日记本,上面每一个字都写满了疯狂的虚情假意。
“我要阿宁一页一页地念给我听。”
……
“呜呜……我爱顾存……我会以他作为我的信仰……”
许仪宁穴里紧紧含着粗大的火热,一边忍着呻吟颤声念出日记本上的文字。
当年挑选日记本的时候,她特意选了最为精美厚重的一本,足足有三百多页,许仪宁全都写满了。
可从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被操到被禁锢在顾存怀里被操,她几乎晕厥坐不住了,日记也不过翻了几页而已。
一方面她被操得很难读出完整的句子,另一方面这太让人难堪了。
日记本太重,她要两只手翻开纸页才行,但因此完全无法用手去反抗顾存,只能晃动着手腕上的镣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乖乖挨操,可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读到了哪里,被恶意狠狠顶弄时,手上也没有什么力气,好几次连日记本都快拿不稳了。
可顾存说:“小骗子这么敷衍,连说爱我的日记本都拿不稳吗?掉了可会有新的惩罚。”
她只好紧紧抱住日记,手上的汗珠洇湿了纸页,娟秀规整的字迹被透白的粉嫩指尖抹花了。
“呃……今天顾存夸了我……呜呜轻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顾存视若无睹,牢牢禁锢着许仪宁,恨不得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眼角溢出温柔,欣赏着从嘴角流出的涎水、睫毛上垂落的泪珠,再看它们星星点点低落在纸页上,在五颜六色的笔迹间开出一朵又一朵绚烂又淫靡的花朵。
……
其实她并没有这么乖。
但因为她不仅逃跑,还试图把顾存送上别人的床,还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顾存这一次把她收拾得格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