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了。
她就是一口肉……
说不定,傻柱都得微微一笑:秦姐,咱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没了,那咱们扯证吧,我跟棒梗姓都成!
“快点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得趁热乎……”易山笑着回答。
秦淮茹也笑了,擦了擦泪水,轻轻打了一下他健硕的臂膀。
虽说回答涩涩的。
可也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从善如流的呸呸两声。
秦淮茹温柔似水,热情似火……
“易干部……易干部……”
女人都是慕强的。
秦淮茹不外如是。
她的癖好,看起来有点奇怪,却也不算太奇怪……
声音渐渐高亢、激烈,到平静。
良久。
秦淮茹枕着易山的臂膀,眼神恢复清明,闲聊起来:“易山弟弟,之前姐和你的说的,我表妹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听同村里人说了,那丫头出落的越水灵,你要是下手晚了……就算那丫头愿意,她父母可能都不愿意,要沾上嫌贫爱富的名声,一大家子的名声就毁了。”
“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易山把玩着饭碗,叹息一声。
原本,他是有几分直接拿下秦京茹的心思。
几代贫农,身份干净。
长得也不差。
可生活处处都是意外。
自己没控制住,欺负了鸭儿,鸭儿也坠入其中,愿意被欺负,这段时间蜜里调油,根本瞒不住,鸭儿家里的意思,就是赶紧结婚三年抱俩……
很大可能,应该是逃避不了。
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鸭儿他爹之前有两个媳妇,她应该也能接受自己的花心。
而且,娶了鸭儿也不吃亏。
到时候,灯盏胡同的院子里那么多好白菜……岂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看到易山眼里的纠结和郁闷,秦淮茹笑着开口:“这样吧,贾张氏没了,家里孩子也不能没人照顾,过几天回家的时候,我把那丫头带来,帮忙带带孩子,到时候你看看再说。”
这不是馋人嘛!
易山捏了捏饭碗。
躺了好一阵。
时间差不多了,秦淮茹有点困了,想要补觉,终于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
虽说,没人管了,没时间限制,可是让别人看到总是不好的,家里还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
几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