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毕索神色紧张地看着冒然闯入的蒙面黑衣人,正要喊门口的手下进来。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一枪解决了。
这时,浴室门突然打开,女人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陆砚勤单手掐住她的脖子,阻止她呼救,举起消音枪,枪口抵着她的额头,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他看着溅到手套上的血迹,只觉得恶心,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认为这样的人都是死有余辜,不值得让他动恻隐之心。
随后,他迅速回到了大厦的顶楼。
严廷洲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将工具收好,放进背包,“得手了?”
“嗯。”
两人坐进车内,严廷洲立马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陆砚勤望着车窗外浓重的夜色,若有所思,“去码头,看看那批货。”
严廷洲按下车窗,伸出胳膊搭在车窗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
“我前两天去的时候,那条船上有不少人。”
陆砚勤面不改色道:“我让他们去解决了。”
……
江雾栀一整天都没离开过酒店。
该去的地方,昨天都已经去过了,她也没什么兴致再出门游玩。
吃过晚饭,她把之前拍的照片,简单修了一下,发到了社交软件上,其中有一张是陆砚勤的背影。
凭借优越的外在条件,她的账号上已经积累了不少粉丝,平时她也会发布一些和民宿相关的照片和视频。
没一会儿,评论区就沦陷了,网友纷纷猜测她是谈恋爱了,甚至要求看正面照。
江雾栀翻着网友的留言,笑得前仰后翻,耐心地回复了几条。
过了许久,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连忙摁灭手机屏幕,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是陆砚勤那张熟悉的面孔。
见他毫发无伤,她莫名其妙就松了口气。
“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严廷洲走进房间,打开饮料柜,拿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往嘴里灌了一口,“你都猜不到他去干嘛了,几十层的高楼,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砚勤打断了。
“你可以出去了。”
严廷洲嘴一抿,又把话给硬生生憋了回去,离开了房间。
陆砚勤先去书房用座机给管家打了个电话,叫他送餐上来,然后才回到客厅。
江雾栀想起刚才严廷洲说的话,不放心地询问:“你肩上的伤没事吧?”
陆砚勤接触到她打量的目光,“嗯,没事。”
江雾栀靠近他,抬手扯开他的衣领看了看,“有点红,应该是发炎了,你不痛吗?”
她的心思全放在未愈合的伤口上,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暧昧。
软软的气息拂过耳旁,他侧目,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眼底的温情尽显,“不痛,过几天就好了。”
江雾栀愕然抬眸,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没吃消炎药?”
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陆砚勤却能感受到她的在意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