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呜呜不啊嗯啊哈大人啊”沛宁宁的双手挤在脸颊两侧,汗湿的手指攥紧了她头顶温暖的棉被。娇颤的身体仰躺在棉被上,细白的两条腿被摆成了爱心的姿势。
她的身下,白色的棉被上落了一点红。
“真美,腿在摆开点”
“呜呜求求你啊嗯啊啊!”
云炎彬揉着软乎乎的乳儿,修长竹节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衣,往上盖在她的眼睛上,沛宁宁变得狭隘的视线只能看见粉嫩的乳儿在阳光下变换形状。她咬唇猛然长大嘴巴放声呻吟,娇颤的腰肢紧绷拱起,在冰冷的手掌里冒着热汗。
“咔嚓!”悬空的相机再一次想起。沛宁宁不知道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被拍了多少张,她的意识昏昏沉沉,满眼都是男人深邃森然的模样。
“嗯嗯啊啊大人啊哈”
“哎,这有位置”
“嗯啊啊唔大人啊有人呜呜不”
“放心,她们看不见的,这样更刺激不是吗,呃,要的真紧。”
正如云炎彬说的那样,抱着被子的两个女生直接从俩人的身边擦身而过,径直走向了沛宁宁左边的排架边。
云炎彬抚摸着因为激烈刺激而拱起的纤细的腰肢,轻盈地像一座白玉的拱桥,熠熠生辉的肌肤白嫩水润,带着几分粼粼的光感。
“真可爱,粉粉嫩嫩的”
“唔唔嗯哈啊大人唔嗯啊”
他俯身亲吻着少女吐出的湿热的小舌,大手徘徊在水蜜桃般的胸口,肆意揉搓挑拨。
沛宁宁的双手穿过膝盖内侧,将双腿举起压在肩膀两侧,她紧绷攥着地手指抓着肩头的棉被,呈现出完全奉献的姿态。
“啪啪啪~”
“嗯嗯啊啊大人啊好冰好热啊嗯啊啊”
沛宁宁的思绪混沌,紧致的小穴被插的啪啪响,耳边却还能听到半米距离,两个晒被子的女生说话的声音。她迷离无措地呻吟呼唤着云炎彬,水艳潮红的小脸颓靡地沾上了风吹来的湿发。
莎莎的风声混合着炎热的阳光,沛宁宁感觉自己像是在冰火两重天上架着一样,瓷白莹润的娇躯呈现出瑰丽的肉粉色。
“呃哈好舒服嗯呃真紧哼”
云炎彬突然激情的将人抱起,沛宁宁弯腰慌乱地抱住男人的肩膀,跪坐在他的腿上。
“啊嗯啊大人啊太深了啊不啊啊”
没有纸伞的遮挡,沛宁宁不自觉地扭晃着腰肢,仰头微眯着眼看向当空的烈日。她靡丽绯红的呻吟着,声音娇媚婉转。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人痴迷疯狂。
她的脚背紧绷,被硕大粗壮的肉棒顶着脆弱的花心碾磨的一阵酸颤。盈盈一握的细腰在微凉舒爽的抚摸中,渐渐掌握了主动权。
“呃嗯哼呃好爽快点呃”云炎彬看着沛宁宁媚眼如水,潮红迷离地小脸,激动地咬着她的唇瓣伸了进去。冰凉的舌头卷着湿滑的小舌,在湿热的口腔里吮吸掠夺。
“唔唔嗯好舒服啊嗯啊好冰啊大人唔嗯”
沛宁宁被操的浑身舒爽,她动情地吮舔着男人的涎水,上下激情摆动的翘臀被云炎彬粗暴地抓揉着,扣篮般凶猛地钉在粗重的肉棒上,给人头皮发麻的撑胀感和满足欲。
“呃啊嗯大人呜呜啊顶到子宫了啊嗯啊呜呜不行啊嗯不啊要啊呜呜啊啊”
“啵唔嗯呃好温暖呃哼射篮了呃哼”
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少女如勾似泣的娇吟,在露天的花园里完成了生命的大和协。
云炎彬拿起摄像机翻看着香艳无比的少女私房照,转头看着玉体横陈躺在棉被上的沛宁宁,白嫩泛红的娇躯晃颤着,一双细白如玉的美腿w型张开,脚底对着她无力的手臂。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晶莹地潮水流淌在凹陷湿了的棉被上。僵硬挺起的腰肢小腹微微拢起,橘红色的裙子褶皱外翻,一对被搓红的乳儿颤巍巍耸立着红肿的乳头。少女的嘴巴张开吐露着干咳的小舌,水润迷离的双眼失神涣散,一幅靡丽香艳的画面。
“呃哈宁宁真乖呃嗯哼”
“嗯啊呜呜大人啊不要啊嗯啊不要了呜呜啊”
下午快两点,沛宁宁哆嗦着双腿颤巍巍地从汗湿的棉被上爬起来,她扶着架子被撞的东倒西歪。蓦然感觉到什么,茫然地低头一看,泥泞的精液顺着她瓷白酸痛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嗓子都喊哑了,双手还抱着发烫的架子。水艳红肿的小穴外翻露在腿间,细腻的嫩肉带着几分肿胀的血丝,被操到崩溃红肿的眼睛惊惧地看着面前的恶鬼。云炎彬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难得带了几分温柔的哄劝。
“小可怜,眼睛再哭就要肿了。好了好了不做了。宁宁,是你的室友井蓉把你的头发和八字烧给我的,如果你想报复回去,就把她的连同这些照片烧给我,懂吗。”
“嗯嗯”
“真乖!”
云炎彬还想着沛宁宁多久能给他新的祭品,没想到学校里恐怖的恶鬼传说,引起了更多胆大妄为的学生,她们纷纷尝试召唤他,验证真假。
看着逐渐充盈的人选,云炎彬单手抱肘摸着下巴思考从哪一个开始。
蓦然收到一股强烈的召唤,他的眼睛瞬间变成血红色,阴暗森冷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间糖果装扮的圣诞小屋。
青春活力的五个女大学生齐聚一堂,身上穿着性感火辣的兔子泳装。天蓝色的连体紧身衣露出白嫩的翘臀和纤细瓷白的手臂大腿,一个个靓丽四射。
“婉瑜,这样真的能行吗?”姜雨犹豫不决,她皱着眉看向反锁的大门,水妍的眼睛闪过一丝害怕。
“万一成功了呢”婉瑜看着其他四人,劝解道。
“如果我们真的召唤出来了,那我们就能火了,这次的挑战是十万,你们难道不想要吗?”
“可”何柔柔想到那个留学生:“听说她被恶鬼吸了精气,我们去看她,诡异的是一点事都没有。”
“这不恰恰说明恶鬼没有那么恐怖吗,要不就是她和他做了交易。她可以,我们当然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