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宁满嘴苦涩。
她前脚刚丢失了玉牌,后脚母皇就让她陪她出来踏青,定然是现了什么。
她已经五年不曾重见天日了,与其说母皇思女心切,不如说,母皇仍旧不放心她。
此行,不过是鸿门宴罢了。
她已经深陷泥潭了,不想让渊儿也……
她现在的情况,渊儿凑上了就是大错特错。
一父同胞,便是原罪。
“二姐何出此言?”
廖渊道,“是不是还是嫌弃妹妹莽撞,坏了姐姐的大事?可是自从你派了人过来后,妹妹最近都在府中反思了!”
“你说什么?!”
廖宁心中一惊。
什么派人过来?
坏了她什么好事?
明明她身边都没有什么亲信了,怎么可能……
更重要的是,此处人多眼杂,这傻妹妹还在一个劲地往外说……
廖宁连忙捂住廖渊的嘴,恶狠狠地说道:“别瞎说!再瞎说我弄死你!”
父君把渊儿保护得太好了,导致她如此单蠢。
廖宁快被自己猪一般的胞妹给蠢哭了。
女帝似乎心有所感,正巧转过头,只见树林中有两个身影正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其实是廖宁死死的捂着廖渊的嘴)。
看来,她们果然勾结在了一处。
女帝皱了皱眉头,她一直以为廖渊是个不起眼的废物,从小就被她忽视。
但现在,廖渊却光明正大地和廖宁站在了一块。
这年头,谁结党还敢如此光明正大啊?
该说渊儿蠢呢,还是蠢呢?
“珠儿,去,把宁儿叫过来。”
女帝看似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牌,道。
“刚才,她们说了些什么?”
女帝脸上阴晴不定,转而问另外一个大宫女。
“回禀陛下,她们……”
大宫女刚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完,珠儿也正好把廖宁带了过来。
“母皇,您找我有什么事?”
廖宁满脸的不自然,看着母皇和廖渊。
“宁儿,你与渊儿这么多年不见,再次相见依旧形影不离,朕心甚慰。”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不过这么久不见面,还能保持这种关系,不会是背着朕,还在私下联系吧?”
如果宁儿如实告诉朕,朕就当这件事没生过。
若是不然……
“母皇!儿臣从未做过私下联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