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明白了,她恶名在外,没人敢偷听她的谈话,怕惹来一身腥。
哼!不听正好,省的她还担心说错话。
这时,路景川起身站了起来,正对上江晚不痛快的脸。
“怎么了。”江晚没好气问。
“去屋里谈,你担心的有道理。”说完,他率先走回了屋。
江晚拿起饭盒急忙跟了上去。
一进屋,路景川愣了一下。
屋里打扫的非常干净,倒是出乎他意料了,回头问她,“昨晚你没睡觉。”
江晚揉着有些发酸的胳膊,“睡了,就是睡的有点晚,这猪圈似的屋子不打扫干净,我睡不着。”
说到这里,她眯着眼睛不善的看着他,“你竟然也能在这里待下去,我佩服你。”说完,她抱拳行了一礼。
路景川勾了一下嘴角,“关你何事?”
江晚耸了一下肩,“行,不关我事,不过,你要是敢弄脏我刚收拾的家,我就······”
“你就怎么样?”路景川向前走了一步。
江晚后退了两步,“你,你得爱护我的劳动成果。”她怂。
路景川淡淡扫了她一眼。
江晚立刻识相的不说话了,寄人篱下就是这么可怜。
混蛋、恶霸、欺压弱小,祝他以后找不到老婆,江晚在心里咒骂。
“不劳你操心。”路景川突然说了一句。
江晚秒变脸,混蛋,他又看出她想什么了。
“我不收拾是想让她明白我的决心,但凡我多做一点,都会让她误会。”路景川解释说。
有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拒绝。
江晚点了点头,明白路景川的意思,又问:“那个刘医生说的两年之约是不是真的。”
以江晚这两天对路景川的了解,他不像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没道理会被原身一直缠着。
这个问题倒是让路景川犹豫了一下。
江晚眼前一亮,“那个刘医生说的是真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连原身都不知道的事,那刘医生从哪里打听来的。
八卦,八卦!江晚有点小兴奋了。
路景川神情有些冷,“或许是从别地儿听来的。”这事他只给王团长说过,刘医生是团长媳妇的外甥女。
刘医生怎么知道的过程,路景川并不想知道。
江晚很有眼色劲儿的没再打听下去,她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路同志,咱们抓紧时间说说你那个计划。”江晚转移了话题。
这倒是有点出乎路景川的意料了,他以为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江晚坐在堂屋的竹沙发上,眼巴巴看着路景川。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路景川神情软了下来,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打开手里的本子,一一指给江晚,说着原身的生活方式。
江晚越看越无语,相对的心里冒出的念头蠢蠢欲动,瞧瞧人家过的多肆意,什么礼貌,什么尊老爱幼,通通都滚一边去吧。
“她这么作,你们的领导就不来劝劝。”江晚忍不住问。
“你说呢?”
江晚干笑了两声,好像是能出动的都出动了,没人劝得了,再加上都是一些鸡毛蒜皮无伤大雅的小事,还能一直揪着不放。
“这姑娘是个有脑子的。”江晚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