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引着他的手往后穴口探去。
他张了张嘴,脸变更红了,眼神慌乱地看向你。
你顿了一下,手停住了。
你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见到了他最狼狈的、被欺凌侮辱的一面。
你并不是什么很自来熟的人,对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亲近,也多是因为你曾与他有过类似的经历。
因为他与年少时期的自己,说不清的相似感。
于是你对他伸出手,像救赎曾经的自己一般,想将他拉出泥潭。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总能在沈渡最可怜、最落寞的时候碰见他。
为什么,你跟沈渡明明交集甚浅,幕后那个人却会让沈渡被‘沈骄’安排着出现。
你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呢?
明明是这样一双眼睛,这样一双,喂不熟的野狼一般的眼睛。
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你在这一瞬间,脊背发凉。
你把他的手松开,“不好意思,我脑袋晕了。”
你从他怀里出去,抖着腿坐到了沙发上。
你的手摸索到穴口处,抓着按摩棒的底部想把它抽出来。
可是不知道是你的水太多还是你吸的太紧了,按摩棒的底部在你手心滑来滑去,怎么都抽不出来。
你无奈地松开手,看见按摩棒又被穴肉吸进去了些。
一条裤子突然伸到了你手边,小狼狗的表情不太好看,“我们得快点,再不走周容栖就回来了。”
你听到老婆的名字后,居然忍不住抖了一下。
被老婆艹成这样……估计世界上也就你一个了。
你拿起裤子穿上,心口发涩地调侃自己。
小狼狗不停地看着时间,你一穿好裤子就被他扛着背到了背上。
你连忙搂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走的很快,但是每一步都很稳。
你垂下眼,问道,“好像见了那么多次面,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低低“嗯”了声。
你们已经走出了小区。
你看着久违的天空,恍惚间有种自己被关了很久的感觉。
你呼吸着空气,笑了笑,低声道,“我叫顾白行。”
既然他到现在为止,都在你面前维持着表面,那不管怎么样,在下一步棋落下时,你会是安全且自由的。
他没有回应,只是大步走着,一直到走进一条小巷才慢下了步子。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干涩,语气中透着些认真和执拗。
他说,“我叫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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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你在心底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沈渡说完那句话后又折了个弯,走进一栋公寓楼。
你下意识收紧了环在他脖颈间的手臂。
沈渡一顿,开口解释道,“我家就在这,你应该需要先处理……先洗个澡。”
“……”
你低低“嗯”了声,道了句谢。
沈渡的家不算大,但是收拾得很干净。
沈渡一路把你背到浴室才放了下来,简单交代两句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你第二声谢还没发出声就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