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妹又把上次淑娴娘和面馆老板娘说她坏话的事儿告诉她了,不过时过境迁她应该也不会太生气了。
不过说到淑娴娘二丫倒是说了个大消息,“我也是听我爹说的,他说咱村腊梅和赵文刚结亲了。”
辣妹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赵文刚是哪个。
“哎呀,就是赵淑娴的哥。”
“啊!”辣妹目瞪口呆。
“这下有好戏看了,啥锅配啥盖儿,这龌蹉的都挤一个屋檐下了。”
三月底的时候连着几天都是黄道吉日,到处都是吹锣打鼓结亲的。
孟家冲的腊梅也在这时候嫁到了赵细弟家。
腊梅娘还真是说话算话,整整十二抬的嫁妆,一时孟大头家和赵细弟家那个风光啊。
三月底的时候辣妹又见到了第一次进铺子的那个壮实男人,皮肤黝黑,额头上一道刀疤。
见到他辣妹很是高兴,很殷勤的招呼他们一行人进铺子吃饭,见那壮实汉子依旧锁着铁链连着马车上的铁皮箱子,就拿了饭食端到外面的桌子上,“大哥,在外面一边晒太阳一边吃一样的。”
那壮实汉子似乎也对辣妹有印象,很温和的点点头,坐下用一只手吃瓦罐饭。
正在这时从泸州城方向又来了好几辆马车。
那些马车车厢上都装饰着五颜六色的彩带和鲜花,迎着微风飘摇。
远远看着很是新鲜耀眼。
每马车上插着“春江楼”的旗子,迎风飘扬。
坐在外面吃饭另一桌的几个中年男人伸着头眺望,议论着“哟,今天有福气了,可以看到春江楼的花魁了。”
另外一个汉子似乎了解,得意洋洋的说到,“花魁那排场大了,再说也应该站在花车上跳舞咱们看啊!”
“看来你是看过。”
“那是,那样的场面哪个男人不想多瞅几眼。”
几人一阵哄笑。
旁边有个妇人就呸道,“不要脸,做那个勾当还有脸打着旗子出来招摇。”
旁边立马也有人跟着附和鄙视这一行人。
等到那几辆马车临近了,辣妹站在路边看着车厢,她想着自己会不会再见到那位雅琴姑娘。
马车眼看就要过去了,最后一辆马车里掀了帘子,车里倩影窈窕,面上覆着薄纱,一句熟悉的声音,“赵公子”。
辣妹惊喜了,赶忙走到车边儿喊到,“雅琴姑娘,真的是你?”
“嗯”,雅琴姑娘一双水光凤眼里含笑带嗔看着辣妹,她赶忙讪讪笑着呐呐,“在下是货真价实的赵姑娘。”
辣妹见她毫不惊讶又问到,“姑娘是不是那次已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