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的亲密,原以为习以为常,但每次面对,都会觉得羞臊。
沈知梨面红耳赤,呼吸似乎都乱了几分,“傅总,进去里面吧!”
男人重欲,酒后更是放纵。
傅锦墨嗓音低沉,“没人看。”
此时的姿势,本就羞耻,在室外,羞耻感加倍。
傅锦墨俯身,在她耳边嘲弄道:“都多少次了,装什么?”
沈知梨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却也是褪去平日的清冷,多些浓艳媚态。
她转动脑袋,看向他,“蒋少说的话,我听见了!”
声音不大,但两人离得近,足够傅锦墨听清楚她的话。
傅锦墨的手指摩挲着她后脖颈的软肉,语气散漫,“什么?”
男人挡了光源,沈知梨看不清他的面容,她问,“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傅锦墨眼神晦暗,情绪不明,“所以呢?”
沈知梨想他是明知故问,咬牙说:“我们该结束了!”
她除却是傅锦墨的助理,还是与他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的女人。
认识七年,不敢贪图嫁给他。
但三年的亲密关系,偶尔会想他对她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儿感情。
她心知迟早会结束,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蒋寒州说他要结婚,傅锦墨没否认,不否认,便是默认。
事实上傅夫人给她透了消息,要给傅锦墨定一门亲事,门当户对的亲事。
故意透露这样的消息给她,就是在警告她,她和傅锦墨要结束,傅锦墨会结婚。
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难过。
傅锦墨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再放下,姿势亲密。
男人眼底多了些许浓稠的欲色,“结束不结束,不由你说了算!”
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不许女人主动提分手之类的话。
沈知梨离他很近,呼吸交缠,水盈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他。
她心一狠,不怕他高不高兴,该说的话得说。
“蒋少说那位南音小姐眼中揉不得沙子,你应该趁早跟我结束这样的关系。”
傅锦墨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眸中泛着水光,他咬她的唇,“舍得?”
沈知梨当然舍不得,可傅锦墨和她再怎么关系亲密,都不属于她。
她喉间酸涩,发不出声音。
傅锦墨往后靠着,一手轻揉她的腰肢,一手撩开裙摆轻抚她的腿。
面上英俊矜贵,手下却是恣意放纵。
他太过了解沈知梨的身体,轻轻松松就让沈知梨软了身体。
沈知梨坐不稳,手撑在傅锦墨的胸口,难耐地轻喘,“别,别这样……”
傅锦墨咬她的耳垂,哑声诱哄,“那你来!”
身体放纵产生的愉悦感,让沈知梨忘记要结束的事。
车内可发挥的空间有限,却能让彼此交缠得更加紧密。
傅锦墨不知足,一次过后,转移阵地,回了卧室,从床上到浴室,极尽疯狂。
虽说以前也做过不少荒唐事,但沈知梨敏锐察觉他今晚有些不同。
像是不知疲倦。
最后,沈知梨体力不支地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