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时候还可以夹带其他货物售卖,到时候……”
“对呀!”
孟新成拍了拍自己有些生锈的脑门,眼前瞬间一亮。
“我就说舒姐是我的福星,没有你小弟干啥啥不行!”
从梁舒这里得到启,孟新成火急火燎赶回家。
他现在是和饭店负责人对接的第一人。
收上来的东西要分门别类统计好,晾晒干货也有一定的技巧,这事儿他妈妈会干。
兴奋之余,梁舒一番警醒的话,也萦绕在耳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什么都说,只有闷声才能大财。
他无时无刻不在感叹,梁舒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丰富的阅历!
无论是人心险恶还是生意往来,她都信手拈来!
被吓得屁滚尿流,逃回家的梁有财,回家越想越不甘心。
一想到当初梁舒设计让他签断绝关系书,而她如今过上光鲜亮丽的生活。
这明显是给自己下套呀。
她和江廷川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江家人有没有参与其中?
如果没有参与,为何何淑珍回来对梁舒赞不绝口?
以她的脾性绝对不可能接受这个儿媳妇。
那个死丫头平时在家装柔弱扮可怜,其实是只大尾巴狼,把家里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半盘花生米,喝了一瓶酒。
喝完酒就对自家娘们儿拳打脚踢。
“你个丧门星生的好女儿!现在达了,想把我们梁家踢到一边?哼!想得美!”
梁家宝在外面玩完回家,刚进家门就听到“现在达了”这几个字眼。
“爸,谁达了?”
梁有财见儿子回来脾气收敛不少:“还有谁?小丧门星呗!家宝你吃饭了吗?”
“哪有东西吃,我快饿死了。”
“还不快去给儿子炒几个鸡蛋。一天天的哭丧着脸,老子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这个臭婆娘!”
梁有财骂着地上的女人,还要上前作势给一脚,女人听他的话赶紧爬起,向灶房走去。
梁家宝对这样的场景早就习以为常。
他在桌边坐下,用手捏着桌上剩下的半盘花生米。
“黑丫达了?她不是嫁去老江家了吗?怎么达起来了?”
梁有财拿起另一只酒杯,放在自家宝贝儿子面前,给他倒了杯酒。
“咱爷俩喝点,我再慢慢跟你说。”
“我才不要喝你的酒,便宜货还冲,把你烟给我来一根。”
梁有财也没藏着掖着,把身上仅有的一包在长宁顺来的好烟,掏出来递给梁家宝。
“爸,这可是好烟呀,你在哪儿整的?”
“去长宁的时候,人家给的。
家宝,我跟你说,你三姐在长宁可不得了,上了重点大学,还是那种什么贸易班。
听说将来很挣钱,等她毕业有工作了,我就把你送上去,让她也给你安排个钱多活少的工作。”
梁家宝听着有些不敢置信。
在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又黑又丑,瘦的跟苞米杆子似的黑丫,去了趟大城市,就摇身一变,成了文化人将来就能捧铁饭碗了?
那像他这种年轻有为,长相俊俏的男人去了大城市,岂不是原地起飞?
梁家父子一个畅想让儿子摆脱农村,成为城里人。一个畅想在城里如鱼得水,满地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