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陪伴着他整整五年的梦,再一次闪现在脑中。就像是一种指引,更像是一种教导,他豁然开朗的想明白了自己饥渴的舌尖,还要急需去探索何处。
灵活的软舌如同归巢的雏鹰,有了灵魂一般自主的向下滑到黏腻软嫩的穴口,舌尖伴随着蠕动,一截截的探入。随着探入得更深,再挤进甬道里,前后进出着有频率的抽送。先是轻而缓,再是猛而快。
而这些还不够,不够。他的舌尖还渴望夏沫那用来排泄肮脏之物的臭屁眼里的味道。他喘着粗气,舌尖蠕动着,先是将她娇嫩的屁眼外的褶皱一下下舔湿,再用灵舌技巧性的左右摆动着,将屁眼周围卷曲的阴毛拧成股,挑到两侧。
再滑动着软舌抵着屁眼的褶皱蠕动吸舔,一勾一挑之间,往夏沫的屁眼深处一截截的钻。直至将屁眼的内内外外舔了几遍,伺候得此处私密变得既柔软又湿润,清澈的肠液夹杂着唾液,仿佛成了大便天然的润滑剂。
“嘶。。再舔就要赏你黄金吃了。”夏沫长长的睫毛轻颤,显然还不想在此时做出这么重口的事。
她抓住欧辰的短发向上一提,将他的软舌重新按在了仿佛已经充血肉弹到了极致的肉核上面,大腿根向内侧夹住欧辰的脑袋,主动上下晃动了几下屁股,这才将手指松开,拍了怕欧辰的头顶说:“快舔。。要到了。”
欧辰红着耳尖,仅仅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回应声。口中黏腻的灵活的软舌早已熟练的抵在那敏感的肉核上面,又是按压又是舔弄又是揉捻又是颤抖。
终于,夏沫轻哼一声,大腿根死死夹紧欧辰的脑袋,甬道和肠道发起一阵战栗,肉核也跟着一阵跳动,表述着这波高潮带来的猛烈地性快感。
高潮的余韵还在蔓延。欧辰也依然继续埋头伏在她的腿间,舌头缓缓沿着穴口滑动,安抚着刚刚颤抖着收缩过的嫩肉。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直到感受到含在唇舌之间的嫩肉逐渐变软,还不甘心的用舌尖在肉核上面抖动着又按摩了几下。
他似乎记起了夏沫的一切喜好。她喜欢在余韵之后,还让他的软舌像温暖的被子一样盖在肉核上面停留,舌头的湿热和温顺可以将她的性快感延长到极致。
“我。。曾经也。。也是这样伺候你的。。对吗?”直到他的脑袋再次被夏沫毫不留情的推开,欧辰情不自禁的缓缓舔干净唇瓣上的粘着的玉露黏液,沙哑着嗓音问。
已经从高潮之中平复过来的女人,视线从欧辰跨前不知在何时就已经被精水打湿的依然高高隆起的帐篷上面扫过,眼底带着一丝怜悯。脑中想起那日在蕾欧公司门外,沈管家对她说的话,默默地摇了摇头。
“抱歉,我们曾经并不认识。”她抿唇说。
天玄境外,一众天界神仙呆愣在原处。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位被三个修仙之人服侍到一次次高潮的女子,看着那三人皆因喝了她的蜜水,而仙力大增,又惊讶于女子竟有嗜血之癖。
终于,还是见多识广的天帝最先打破了沉默,他沉吟半饷,抚须皱眉道:“此妖。。恐怕正是那位上神转世了。”
话说盘古还没有开天辟地的时候,天地还是一片混沌,混沌中有一白蝙蝠,这白蝙蝠不断地吸收天地之精华。日久天长,突然一天,这蝙蝠便化成了人的模样。
蝙蝠精乃混沌中产出,是上古之物,得天地灵气化为人形之后,又极其有修道之心,便隐居在山中修炼。这蝙蝠精,便是我。
“此妖吸收天地之精华,生于混沌,本该为天地之主。只是六根不净,欲望过剩,难以修身静心,看破红尘。若能向善,当为苍生之福。若。。”天帝神色凝重,紧盯着天玄境里,赤条条的搂着三名男子寻欢的美人,缓缓继续道:“若误坠魔道,则必霍乱六界,毁天灭地。”
众神仙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终有一位上神向前一步,沉声道:“有个办法,或可一试。”
-----
一千年后。
“跟我回去。”夜辰一身金丝黑袍,美目流转之间,一柄寒气凝重的长剑,已然抵住了我修长娇嫩的脖子。
“大侠,冷静。”我抖了抖唇,一手扯住包裹着酮体的薄被,一手伸出食指,陪着笑脸,将那锋利的剑刃从致命处稍稍挪开。
“他是谁?”夜辰见我讨好的一副知错了的模样,面色稍缓。长剑一挥,转了方向,直直指向我的身后。
“这。。咳,对哦。忘了问你是谁?”脖子上离了剑锋,我顿时松了口气,又换回标志性的笑脸,不怕死的爬回床上,凑近那位正倚在里侧,墨发半遮着他俊朗的容颜,瞧不出表情的男子,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与他的墨瞳对视,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夫婿。”谁知这人如此不怕死,竟然顶着夜辰的怒气和剑锋,就这般凝视着我,勾唇回道。
“你!我杀了你!”果然,此话一出,瞬间更加激怒了那个偏执狂。犀利的剑气,毫不迟疑刺了过去。
关键时刻,我自然只顾得上自己。迅速跳离了灾难区,有点惊讶的看着那位男子,竟能毫不费力的,接下夜辰直击痛处的十几下杀招。
夜辰是阎王楼的楼主。楼如其名,阎王楼里人人皆是活阎王,各个都是世间的绝世杀手。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不过,我敢。
我便是那个唯一被留到了五更,还没死的人。也不知我是惹恼了哪路恶人,竟出重金,向阎王楼买我的人头。不巧,阎王楼楼主夜辰,自小与我相熟,算得上师出同门。论辈分,他还得唤我一声师奶。
那边打得激烈,我心疼的望了眼那张刚买回来的红木螺钿床。轻叹了一口气,自顾自推开房门,想逃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刚刚迈出左脚,一个身影就闪到我身边,蹙眉怒斥:“你想就这般模样出去?”
还没来得及我反驳,男子已经将手里不知何时捡起的衣裙,往我的身上套。他动作笨拙,套了半天也不得要领。还是被冷着脸的夜辰,一把推开。屈膝蹲跪在我身前,为我系好层层繁琐的裙衫和腰带。
“你俩不打了?”我撇了撇嘴。
“他没有资格与你成亲。”夜辰又替我提好软靴,才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扫了眼那名黑了脸的男子,似笑非笑的陈述道。
“哦。”我眨眨眼,不打算继续追问其中缘由。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迈出去的左脚,却又被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