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包住她整张脸,却看不见她隐蔽的目光。“-只需奖励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奖励?”采心面色微变。
他突然把最后一瓣橘子放进她嘴里:“比如,吃下这个。”
采心有些迷茫,直觉认为他要她付出她给不了的东西。“只剩这一瓣了,你喜欢我再去买”
“我要-的。”袭咏尊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嘴,舌一勾,掏走了她口中那办橘子。
“呜!你你你!”
一直心有困惑的人儿脸蛋发红,注意着客栈内众人投来的侧目,采心无地自容。
袭咏尊不仅严重影响她的心情,连她的行为也被他操纵着,无法抗拒。
正午时分,采心与袭咏尊混入蓝家赌坊。
“-要如何着手?”袭咏尊环顾四方,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中人,若他们联合,采心一人必定敌不过。
“呵呵,我有迷烟。”她得意地取出一节带塞子的短小竹筒。
“熏掉他们半条命,再把场厂弄得乱七八糟!”
“-那小竹筒我似曾相识。”他没忘掉,她也曾用这个东西对付他。
“嘿嘿”采心不好意思一笑。
“这种迷烟的效果之强烈,我在你家示范过了。除非先服解药,否则无论什么前辈宗师的,闻了它!照样得倒地不起,任人宰割!”
袭咏尊讪道:“那么,请-先分我一颗解药。”
采心闻言,停住险些拉开塞子的手指,惊道:“啊,我忘了带!”
“”袭咏尊半信半疑地看她。
“咏尊,幸亏你提醒了我!”采心忙不迭握紧小竹筒。“迷烟不能用了,我们找别的东西。”
“”他觉得她不寻常的迷糊,似乎藏有玄机?
正当袭咏尊与采心相对无语之时,旁边飞来一颗骰子敲中采心的手,使得小竹筒落地。
“糟糕”采心着急地蹲下去捡,又一颗骰子砸中小竹筒,一阵白烟随着竹筒破裂,泄了出来。
采心脸一转,左右张望。“是谁?”
“采心,-来做什么?”出手之人从暗处走出,审视着被他打碎的小竹筒,质问采心:“这是什么?”
“蓝杉!”见到他,采心像老鼠见到猫,再看迷烟已开始蔓延,她急忙挽着一言不发的袭咏尊:“我们快走!”
“站住——”蓝杉挡住两人,趁采心不备敲晕了她。
采心吃痛地惊呼一声,慢慢合上双眼,掩盖住眼中的冷光。
“别敲那么用力。”袭咏尊伸手接住晕倒的采心,见她头上肿了一个小包,十分不舍。
迷烟迅速发作,蓝杉赶紧递给袭咏尊解药。“客人全晕了,我把门关上了,可以行动了。”
“谢了。”袭咏尊服下解药后,将采心放到一边的牌桌上,接着取出一些扮伤患用的物品给蓝杉。“帮我上妆吧。”
蓝杉点头,瞄了一无所知的采心一眼,不由感叹:“她也真可怜,被你这种人看上。”
他的话传进采心耳里,应该昏迷的她,却在无人注意时微皱起了眉。
耳边是万蜂振翅般的哭号声,但他很有耐心,听了半个时辰才假装清醒。
“呜咏尊,你好惨啊”采心边喊,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可怜男人的衣袍上擦。
“采心”躺在地牢里的袭咏尊假装虚弱地张开眼。
“咏尊,你醒了!”采心惊喜地抱住他。“我们被蓝杉关在罕里!”
“对不起,-被他敲晕了之后,我本想带走-,可是迷烟发作,我失手被他所伤。”看见她伤心欲绝的神情,他的心像是铁石化成灰,全身无力。
“你不要道歉,是我不好!”见他能说会动,采心高兴得又哭又笑。
“你伤得好惨啊蓝杉不是你朋友吗,怎么能对你下此毒手?”
“他识破了-闹场的意图,又见我处处维护-,心里十分不平”袭咏尊语重心长道。
“若非我被他敲晕了,你我联手一定可以打败他!”采心忍住气,顺着袭咏尊的话叹道:“我一醒来就见发现我们在牢中,他为何要拘禁我们?”
“大概是防止我们砸他的生意吧。”
啧,你谎话倒是讲得挺顺口的嘛!
“啊,原来如此。”采心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水润的双眸倏地蓄满悲哀,向袭咏尊低头认错:“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来的。”
“-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管?”袭咏尊深情道:“别说蓝杉这个朋友,即使-要毁了我家业,我也不会对-有半点恨意。”
“呜咏尊”采心感动得继续号啕大哭,若不是早知道他和蓝杉合谋,她一定会继续死心塌地喜欢他!“你说,我该怎么补偿你?”
他究竟想要什么,她等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