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运动多些,身子好些?
怎么不见将军家那整日里骑马轮枪的女儿能一个月就让男子怀孕?
不说一个月了,三个月也不见得行呀。
还没整么地,他这儿子就把人护上了。
。
夜里,曹府,曹北冥房内响起了女子嘶哑的惨叫声,声音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来。
守在外面的护卫习以为常,脸上不见任何异色。
门开后,曹北冥披着袍子走出来,脸色阴沉。
离得近的护卫还能闻到他身上散的汗水夹杂着欢好过后的味道。
一个身影降落,立即跪在曹北冥身前。
“如何?”曹北冥声音冷沉。
“回主子,汪太医给谢府公子把脉,得出结论谢府公子身子并没有好,依旧……依旧……”‘子嗣艰难’四个字跪在地上的人不敢说,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就将他给处置了。想到后果,身子都忍不住颤了几抖。
曹北冥看出他的心思,一脚将人给踢飞。
就算那人没说全,他也知道了想要的结果。
被踢飞的人吐了一口血,立即爬起来继续跪趴在地上,心里只希望主子能快些将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走,将他当个屁放了。
幸运的,他的祈祷起了作用。
得知谢秀辰依然子嗣艰难,曹北冥更加确定谢秀辰此次能怀上孩子一定是那个姓颜女子的功劳。
手扶上肚子,眼神微眯,一声毫无感情的“处理掉”从他口中而出。
立马有两个侍卫走进屋内。
女子气息微弱的趴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型被绳子绑于床的四个角柱上。一丝不挂的后背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跟带血的牙印。
两个侍卫手脚麻利,用刀割开绳子,再拉过旁边的被子将女子一卷,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就这样将人抬出门。期间女子没有出一丁点声音。
他们走后,仆人们带着东西麻利进屋,换床铺的换床铺,装洗澡水的装洗澡水,井井有条中又莫名气氛紧张。
以往被抬到住处的女子会有郎中给瞧上一瞧,伤口敷药,再给开几副汤药喝上,虽遭了罪,但性命可保。
今日,这女子却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只因在她被抬走后,曹北冥说了一句,“没用的东西,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女子在住处了两天烧,没人管,最后也不知道是病死的还是饿死的。
曹府内一个偏僻的下人房内,有一女子在对一个三十多岁下人打扮的男子‘呜呜’哭泣。
“爹,吉祥死了,我怕。呜呜……”
男子眼里也都是担忧跟苦涩,他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生硬的安慰,“吉祥是孤儿,她没有父兄护着,才会有那样的下场。你不一样,你在府里有父兄,想来主子能看在我们一家子多年伺候的份上,对你手下留情……吧。”
这话如意是一点都不相信,主子杀人不眨眼,拿他们这些下人更是不当人看,她两个哥哥能活到现在都是上天垂帘。
“呜呜呜……呜呜……”如意觉得自己命太苦,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倒霉的女子,哪怕是生在贫穷的农户家里,也比生为曹府下人强。
“唉……”男子长长叹息。要是可以,他也不想女儿从自己肚里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