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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被T花x(第2页)

诗延心里有些害臊表面还是镇定的勾出有些坏坏的笑容:「怎麽样?你舔出来我就给你。」

「我可以吗?允许我。」

天空蓝的眼睛变得暗沉汹涌,低哑虚弱的声线混杂雄性发情的性感,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会拒绝双性,他们天生就渴望与双性做爱。

在这世界双性别称神的子嗣,爱慾女神艾妮塔特之子,他们拥有让人生子也能自己生子的能力,成功率是绝对的不过取决双性本身想不想;另外他们身上的体液有着治病的疗效,双性的精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高,他们受到神的宠爱。

诗延不由得吞咽一下口沫,英挺的壮汉自动渴求舔自己下体,那是多麽下流又难以抵抗的话语;景丞霏现在身体不宜移动,诗延定下心光裸下身爬上床,有些颤抖的打开修长双腿跪在景丞霏头的两边,这动作让景丞霏更清楚看见那迷人的花瓣。

不是没操过女人,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双性的花瓣。

比起女人更加小巧、白净,下身没有任何杂毛,线条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犹豫,景丞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柔软的花瓣,景丞霏清晰看见它紧张得抽搐然後平息,诗延的轻哼他也没有听漏。

毫无经验,他对这个认知感到欣喜,开始虔诚的舔着那美丽的花瓣,期待它的绽放。

「嗯」

诗延闭上双眼,趴在床头柜上不愿看自己敞开双腿让男人舔的模样;但这样更清晰的感觉他的舌头舔进花瓣刺激里面柔软的嫩肉,酥麻酸涩的感觉逐渐漫延,强烈的羞耻让他紧张得难以呼吸,有些後悔却强逼自己坚持下来。

景丞霏舔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没放过任何地方,诗延紧握拳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他讨厌让自己的理智超出掌控的事情,可答应又反悔的事他也不想做。

诗延想催促他不要慢吞吞的像舔冰棒似的,可这麽说又好像自己很着急,身为主人的尊严碎成颗粒了怎麽行?

忽然一只手袭上他的臀部,诗延惊的抬高腰,低头看向景丞霏;英挺面容露出意外尴尬羞涩的表情,嘴唇不知是让口水还是体液沾染,在光线反射下露着滑亮的水渍。

「主人,可以请你腰再低一些吗?我、舔不到你的里面。」

说话声越来越小,要不是诗延听力算不错加上室内足够安静,根本无法听清这壮硕男人如小猫般轻哼的话语。

诗延头疼,怎麽搞得像自己强奸妇女似的。自暴自弃,离开床头柜身体後仰两手撑到床上,然後慢慢往下,娇嫩的花唇触碰男人的嘴,男人伸出舌头钻进去那已然流水的紧致。

「哼、嗯」

进得更深了,即使不愿意还是清晰感觉到舌头舔弄内壁的搔痒,渴求的慾望缓缓叠加而上,他控制阴道不自觉想绞紧抵抗的动作放松身体;花唇顶端的肉珠受到刺激悄悄的裸露出来,景丞霏舔上那敏感的花核,诗延马上倒抽一口气,腰反射性的往上抬但理智记起只好自己又将它再次送上景丞霏的舌。

而不管诗延心里多想骂脏话,属於女性的慾望不断侵袭神经直达脑海,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定花穴被舔得不住流淌的爱液,宛如失禁一般无法阻挡。

「呜、够了没?未免也舔太久了吧」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羞人的呻吟,诗延咬着牙,有点忍无可忍的说,锐利的眉眼逐渐软化泛着些许泪光。

「主人,你还没有高潮。」

是!等你好了我就让你高潮高到死!

诗延恨恨的想着。

本来粉嫩的花唇被舔得艳红,小巧肉珠勃起涨大,阴道每次让景丞霏一舔就会敏感的紧缩又放开,淫水跟着潺湲流出;景丞霏舌头勾勒一下花核,抬头含进唇里忽然用牙轻咬,脆弱的花核怎麽接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诗延难以抗拒的尖叫,全身肌肉不自觉紧绷僵硬,快感有如雷电震荡从小腹一路窜流而上!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

阴道强烈紧缩,他感觉脑海一阵空白,一股一股的淫液就这样不断射出来,填满景丞霏的口腔。

诗延浑身虚脱,穴口还在不自觉的痉挛张阖着,喉咙不知道什麽时候变得乾渴;撑着床面的手仍在颤抖,诗延缓慢但努力的下床,努力忽略流淌到大腿湿黏的淫液,他也不敢看景丞霏现在是什麽表情,匆忙的穿好下装诗延就走出房门。

「主人,喝杯温水,然後我来服侍你洗澡好吗?」

刚出门,加德不知道什麽时候等在外面,恰好的水温滋润诗延的喉咙;加德面色如常,彷佛没看见他主人受情慾浸染而变得微红的肌肤,在诗延许可下扶着他前往浴室。

就在诗延想将下身的黏腻冲掉时,加德忽然恳请的说:「主人,能让我将你舔乾净吗?」

如海洋幽深的眼完全不是勉强,而是蕴含浓烈的渴求,诗延恍惚的想起双性的爱液既然有治疗疗效,那肯定是不能浪费的或许还有其他用处,但他不想知道。

「奴隶想纾解你的慾望。」

加德的五官细腻柔和,锐利显得冷淡的眉眼此刻透露着情慾,尖挺细致的鼻梁、单薄的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扬;单看或许有种若有似无的挑衅,但他修长的双腿卑微下跪,美丽纤细的脖颈随抬头的动作凸显小巧的喉结,那是将自己所有弱点都坦露给主人的姿势,即便加德的脸长得再侵略高傲,他也只不过是臣服於主人的玩物。

「呵,说的好像你就没有欲望似的。」

04踩到失禁副标:来自abo的威胁

总觉得这两个知道他是双性後越来越放肆了,即使表面看不出来但内在隐隐有了变化,尤其是景丞霏,竟敢叫身为主人的他低下腰!有点不爽的诗延忘了是自己纵容的态度让奴隶得寸进尺。

那种郁闷的感觉,就像本该照着流程驯服的猎物,竟然看到自己的身体就随意跪舔的不爽,他们渴求的是双性而不是诗延。

「奴隶当然有欲望,奴隶的慾望因主人而生。」

诗延触摸加德细致光滑到没有一丝粗糙的脸,稍微一用力,白皙肌肤就印上手指的形状;兽人的耳朵尾巴是随心情变化着,加德深红毛绒的长耳朵总是直立,这表明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对欲望的坦然而另一种则是诗延不能让他的心动摇,若是後者那还真让人火大。

他凭什麽要给这个想造反的奴隶奖励。

「所以这就是你没我允许就翘起这下贱东西的理由?」

「啊!!」

诗延不留情的将加德半勃的性器踩到地上,脆弱的地方隔着裤子被脚底辗在冰冷瓷砖,冷热过大的温差加上剧烈疼痛,反而让加德痛哼出勾人心弦的呻吟。

「哎?有那麽舒服吗?我听说兔子会全年发情,没想到兽人的兔子也是啊。」

加德美丽的面孔变得扭曲,细密冷汗很快浮现表面,然而包覆性器的布料逐渐湿润,他阻止不了前液被主人的脚踩出来,也不敢抗拒主人的惩罚;明明是长得这麽漂亮又冷漠的男人,却在浴室跪着张开双腿让人踩他的分身,还兴奋得越来越硬挺,真是淫荡。

「主人,轻一点请你轻一点!」

原先平稳冷静的声线崩坏,加德哀求着,嗓音甜腻得像发春的猫,然而他的请求只会勾起诗延更大的施虐慾。

「轻一点?」配合有些诧异疑惑的语调,脚尖往下移到沉甸饱满的囊袋,暧昧轻轻的磨蹭彷佛在弥补之前的粗暴,然而毫无预警的用力得踩下去!

「呀啊啊啊啊────!!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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