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堂堂正正的贺家大小姐。
不仅要扮成特工给管家送药。
还得在屁股里插着肉棒时,躲在被子里并努力控制呼吸。
光头哥一句话换一个话题,说到哪算哪。刚刚还在问我去了哪里,现在就开始吐槽上次的任务对象有多难蹲了。
“那个池家独生子不就是个经商的么,行踪怎么这么难跟呢我操!难道有人卧底在贺家给他通风报信了?”
我微微掀开一点被角,偷瞄着小哑巴的反应。
他似乎早就习惯了光头哥天马行空式的演讲,像个雕塑似的坐在那一动也不动。只是看到我的小动作后,微微低下头看着我。
大肉棒还埋在我的屁股里,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气势。
小哑巴也是个能人,这么能忍。
所以我又想欺负他了。
我偷偷地用力夹紧屁股,用花蕊的肉壁狠狠地咬了一下小哑巴的肉棒。小哑巴被我夹得一个激灵,在我体内射出一股浓精,身体也猛地向前冲了一下。
“……你听到池家被查封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光头哥也被吓了一跳,“之前这么跟贺家对着干,不是迟早的事?”
小哑巴似乎也没在意光头哥,包着白色纱布的手伸进了被窝,摸了摸我光裸着的屁股。
纱布粗糙的质感刺得我有些难受,我又夹了一下小哑巴之后,慢慢地把埋在体内的大肉棒吐了半截。
小哑巴不动声色地把这半截挺了回来。
“呃啊……”
肉棒碾压过敏感点时,我不小心叫出了声。
“嘎嘣——”好在光头哥拆了包瓜子在那边嗑得起劲,完美掩盖了我的声音。
他在那床的另一头吧唧着嘴,继续他的单方面唠嗑:“你真的要去进修了?不陪小姐一起去上学?”
我眯起眼睛,有些不悦地看着小哑巴。
我以为小哑巴不会回答,但他移开了和我对视的眼睛,对光头哥点了点头。
原来小虾米早就不甘被鱼儿当玩具耍,谋好了逃出去的生路。
鱼儿才是最傻的那个。
自以为能掌控食物链最底端的小虾米,却不知道那其实是只雀尾螳螂虾的幼苗。
我有些烦躁地把被角盖上了。
没了挑逗的兴致,时间就过得无比漫长。我百般无聊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闲不住的手也在小哑巴的腹肌上一遍一遍来回摩挲。
小哑巴看着挺瘦的,衣服下的身材却有着真材实料。一块块界限明显的肌肉分布均匀,摸起来软而不松,很有弹性。
过去了61秒,62秒……
摸了第1o8遍,第1o9遍…… 好不容易屋子里没声音了。
我稍稍挪动了下身子,活动了下筋骨,突然听到了光头哥近在耳边的声音:“咦,你床上这是个啥?”
我被吓得一激灵,就要从床上一蹦三尺高,小哑巴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我。
“……我看到了啥?”
不知道小哑巴解释了什么,但听光头哥的回答,应该是糊弄过去了。
“哦,那你注意身体哈。撸管虽好,不可纵欲啊。”
他倒也没觉得尴尬,默念着“怎么硬成这么大的”就出了门。
小哑巴终于有机会把我放出来了。
他想掀开被子,我压住被角死死不放。也许是知道了一直听自己话的狗狗有了二心,我不是很想看到他了。
没想到光头哥走后,才是真正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