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一早,窦苗儿却并没有如约起来,因为她生病了……
由于炕已经晾干了,窦苗儿坚持分开住,柳庭恪只能睡到了主卧,他一早就猜到睡在次卧可能会风寒,所以在她提出分房睡的第一天就偷偷买了一副风寒的药给她备下了,本来想小小的报复一下当初她逼自己喝药,更重要的是让她知道,自己确实比她聪明,偶尔听自己的话,对她没有坏处!
但是没想到她竟然病的这么严重!
柳庭恪不禁后悔,早知道就自己去睡次卧了!
他赶紧用冷毛巾给她降温,再烧下去要出人命的!
他一遍一遍的换毛巾,帮她擦额头,手心和……胸口!
当然,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帮她降温,衣服也只拉到了锁骨之下一点点,趁人之危这种事这种事儿他不会做,柳庭恪表示自己是有底线的!
冷毛巾降温的同时药也熬好了,但即使她已经烧的意识不清,也是喂一口吐一口,最后柳庭恪没办法,只能自己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喂她喝了下去。
窦苗儿苦的直皱眉,他更是苦的脸皱成一团,“我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送给了你,弄得我差点儿吐出来,你还皱眉?我才吃亏呢?”
他试着把她移到炕上去,但是他竟然抱不动……
“看着明明很苗条,怎么这么重!”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累得他满头大汗,窦苗儿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一些,人也清醒了。
“你冻病了,去炕上躺着吧,这里不行!”
最后柳庭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她搀扶到炕上,然后端出来一碗黑漆漆的药:“该喝药了!”
“我喝热水就行了,我不用喝药!”
窦苗儿一脸抗拒,柳庭恪拿出了一勺糖哄她:“不会苦,我保证,你若是再烧,就该烧傻了!”
变成傻子和喝药之间,窦苗儿选择了后者,喝了药她又有些昏昏欲睡。
“你在家等我,我去给你买些蜜饯回来可好?”
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没想到柳庭恪不仅带回了蜜饯,还带回了一个大夫!
老大夫一把脉就看出是风寒入体,柳庭恪只是担心,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这位姑娘平日里应该看着身体不错,极少生病吧?”
“没错,她几乎一年也不生病一次!”
“这就是了,只是看着康健,实际底子已经虚了,不病也就罢了,若是病了,就要比寻常人严重上许多!不过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还年轻,养上十天半月,以后吃好睡好也就没有大碍了!”
柳庭恪的心这才放下,窦苗儿趁机说到:“我身体很好,不用喝那么多药,让我自己慢慢养着就行,您不用开药了!”
柳庭恪没有理她:“麻烦白大夫您开方吧!”
“柳庭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