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百年前的辛丑条约、马关条约之类的。”舒杏对于这些丧权辱国的约定还是知道的,听到这里,生气道:“真是可恶,岂有此理,这太欺负人了。”
她三两步站在了路灯下,人拦截在了凌山驰对面,“哥你答应他们了?”
“做梦!我会答应他们。”尽管王松开出的条件的确诱人。
但他初心如磐,既没有离开组织也没有弃暗投明的意思。
“哥,我问你话呢?”舒杏着急的抓住了凌山驰的手臂,两人距离很近,能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黑白色的倒影,她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凌山驰不能允许自己靠近了,距离沦陷还有一寸,他悬崖勒马了。
更何况,那时软时硬的感觉让人很难受。
“回去休息。”
凌山驰丢下四个字,手插兜转身离开了。
舒杏只感觉奇怪。
她反复琢磨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凌山驰憎恶自己,是今天什么话没说好?什么事做的不符合规矩?再不然就是其余什么缘故了。
总之,他们再也没有前几天那种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感觉了。
凌山驰回家,依旧胡思乱想。
他握着束带,眼前就浮现出舒杰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
那眼里有朦胧梦幻的光芒,那光是那么吸引人。
虽然他已经赶走了舒杏,但不可否认的是,舒杏却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自己生命中。
“该死!”不知不觉,凌山驰居然把舒杏的束带放在了床上,他为自己突变的情绪和心跳羞愧,懊恼,耻辱。
他一把丢开了舒杏的束带,冲过去又狠狠地踩了一脚。
但于事无补。
这个夜里,他梦到了舒杏。
梦回那个燥热的夜里,他身上堆满了肥皂泡沫,就这么不着寸缕的站在舒杏对面。
在梦里,他终于不需要做那所谓的男子汉,卫道士了,而是朝着邪恶的深渊伸出了魔爪,他被这样的梦统御住了,并在梦里如鱼得水、乐此不疲。
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流淌了下来,舒杰平躺下来,无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迷惑的光芒,他伸手轻轻抚摸自己那柔软的唇瓣。
又将带了自己体温的手落在了舒杰的嘴唇上,微微碾压一下,唇上红色退却,那嘴唇芳香极了,他观察着自己身体的微妙变化。
在梦寐以求的瞬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次。
在梦里,他用手托住了舒杏的后脑勺,不住的轻轻低吟她的名字。
“舒杰、舒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