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但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傻笑。
这么一来,舒杏自己也笑了。
到招待所去,舒杏将合约整理好,密封好放在了档案袋里,看凌山驰从厕所摇摇晃晃走了出来,她急忙靠近去搀扶。
“你不够喝这么多的,这群暴发户这是为难你。”
“你以为我走到今天这么容易啊?”凌山驰皱着眉,“这是应酬,你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们,喝了他们也自在一点。”
舒杏皱着眉,“下次我依旧和你一起,咱们不喝就不喝。”
凌山驰却笑了,他头脑昏昏沉沉,状态一点不好,本准备躺在床上去,但却懒散的倒在了舒杏的旁边。
见凌山驰可怜兮兮,舒杏靠近,“来,枕我大腿上,我给你揉一下脑袋能舒服一点呢。”
“你还给其余男人揉过?”舒杏咯咯笑,“给大黄揉过。”
“大黄是……”
“一只狗罢了。”
她的手落在他太阳穴两边,轻柔的转圈,一圈儿是顺时针,一圈儿是逆时针,凌山驰很快就闭上了眼睛,舒杏看着他的眉心。
在那个位置有个大大的“川”字儿。
她心疼他,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凌山驰却还是这样。
她无限度的靠近他,表情因为生涩而紧张,她看着那多情的嘴唇,心里头倒萌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冲动,要是能亲吻一下就好了。
但很快舒杏就把这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不不不,她怎么能这样胡作非为?
但女人是多心口不一的生物啊。
明明不准备那样做,但她却偷偷摸摸将嘴唇送了过去。
然而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凌山驰忽的睁开了眼睛。
舒杏顿时吓坏了,面色苍白。
“你做什么?”
“准备送你回去休息啊,明天咱们就回去了,今晚之前要好好休息休息。”
凌山驰点点头。
到招待所,反而感觉好了一点,凌山驰看向舒杏,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感觉这里好不好?”
“你是说南州?”
“是。”
舒杏考虑了一下,嘴角漾出自然的笑,“当然好了,外面车水马龙,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哪里像我老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