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价值三千五百二十万的玉牌丢在了床上,想了想又爬起来把玉牌放进了盒子里塞进了柜子。
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的这几天,孟之初好像又恢复到了独居的状态,白天和晚上都不见盛时桉的人影,她也乐得清闲。
只是可惜了那条蓝宝石的项链,明明都到手上了,硬生生被盛时桉拿回去了。
早知道她就不笑得那么大声了,盛时桉这人从小就好面子,被她戳破心思恼羞成怒就算了,还变得小气了!
上一件作品被盛时桉以三千五百二十万的高价拍走,孟之初又可以短暂的休息一段时间了。
原本她还想着加加班给盛时桉搞一个小东西给他追女孩子,但是这人实在是没有诚意,想想还是算了。
她虽然是玉雕师,但同时也是设计师,只要是设计,就会有灵感欠缺的时候。
所以孟之初一年的时间里,有不少的时间都是在找寻灵感。
要不是过两天就是雁回的生日,孟之初真想收拾行李明天就去旅游。
往年雁回生日的前一晚,都是一群人在清雨会所里通宵的,今年也一样。
孟之初拎着亲手给雁回做的耳环走进会所,轻车熟路的走进二楼的厢房里。
其他人也到得差不多了,孟之初扫了一圈,没看到盛时桉。
多年好友之一的江牧川看到孟之初往她身后看了几眼,然后扭头就跟雁回说道,“你猜猜今年盛时桉会不会来?”
雁回轻蔑一笑,除了盛时桉出国留学那三年,哪一年他缺席过啊!
虽说盛时桉和孟之初不对付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他们这群人从小到大十多年的感情,该来还是会来的。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都快到十一点了,还是不见盛时桉的身影。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雁回的生日了,从前盛时桉和孟之初打得最厉害的那几年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江牧川表情有点尴尬,不会真被他说中了吧……
他走到角落给盛时桉打了一个电话,那头响了好久才接起,盛时桉似乎还在公司里,那边是公事公办的声音,“怎么了?”
江牧川看了一眼雁回,“你什么情况啊,再过一个小时就到雁回生日了!”
盛时桉看了一眼手机,“忘记了,我现在过来。”
江牧川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今年盛时桉不来了。
他刚准备挂断电话,就听到那头盛时桉试探性的问,“孟之初也在?”
“开什么玩笑!她当然在啊!这可是雁回的生日啊!”
盛时桉的声音更冷了,语气里还有几分赌气,“那我不去了!”
江牧川:???
被挂断电话的江牧川表情复杂,他默默走到雁回的身边,尴尬的挠了挠鼻子,“那什么……盛时桉听说之初在,不来了……”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雁回和江牧川的视线不断在孟之初身上转悠。
江牧川压低声音,“你说盛时桉该不会是因为上次刨坟那件事,不敢见之初吧?”
“这不是都过去大半个月了吗?应该、大概、可能、也想不会吧……?”
两人异口同声道:“也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