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其中的火药味却相当明显。刘浩对这个不加掩饰的鄙视动作感到愤怒不已。他瞪着许文,心想这家伙是怎么敢如此嚣张的。不握手是吗?刘浩看着许文,心里越不爽。如果不是许晴站在一旁,如果不是许晴说这是她的堂兄,刘浩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许文在刘浩面前摆谱,得瑟什么?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连吴家豪见了他都得夹着尾巴跑,这许文有什么资格狂妄?眼看刘浩即将失控,许晴心急如焚。她狠狠地瞪了许文一眼,心想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刘浩呢?
本来,她觉得许文平时比较老实,和她也比较亲近,所以才带他来见刘浩,希望能让他长长见识。可结果呢?这小子居然不握手,还说那种气人的话,简直让她气死了。特别是看到刘浩脸上浮现的怒火,她更是心急如焚。
好在,在她的逼视之下,许文终于伸出了手,但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看到许文这么做,许晴差点都要被他气死了。而刘浩则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且价值不菲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手将手帕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一幕让许文傻眼并感到恼怒。只是手掌挨了一下就用手帕擦手,而且还直接将手帕丢掉了?这是有多嫌弃才会这么做?刚才他还在取笑对方,可对方这瞬间的反击直接将他击溃。这一比较之下,高下立判。
“你什么意思?”许文瞪着刘浩,怒气冲冲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刘浩淡然回应。
“没什么意思你要将手帕扔掉?草!”许文彻底爆了,大吼道。
“呵……我扔掉我的手帕而已,还要向你汇报吗?”刘浩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将手帕扔掉就是看不起我,你这么侮辱我,”许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浩打断了。
许文闻言,愤怒不已:“你……你这是在贬低我!阿晴,你怎么会邀请这样的人来我们许家的宴会,他配吗?”他无法接受一个小子竟敢如此贬低他,他可是许家的小少爷,怎能与一条手帕相提并论?
刘浩冷冷一笑:“呵,鼠目寸光。我的手帕取自公羊颈部的第一搓绒毛,总共取了十万头羊的颈部绒毛,交由澳大利亚工厂加工生产,最后由意大利最昂贵的手工工人亲手缝制,上面甚至还有英国女王送的别针。其收藏价值不低于五亿,你说,这样一条手帕和你相比,你算什么玩意儿?”
许文脸庞涨得通红,显然不相信刘浩所说:“你……你吹牛!怎么会有这样的手帕!”
刘浩脸上闪过一抹邪异的笑容:“是吗?不如你去把手帕捡起来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
许文被激怒了,大步走到垃圾桶旁,伸手掏了进去。垃圾桶里什么都有,恶臭难闻,让周围的人看了都皱起了眉头。他们纷纷猜测,这吴家的小少爷在垃圾桶里找什么呢?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答案——一张淡蓝色的手帕。虽然看上去还不错,但真的值得许家小少爷去垃圾桶里捡回来吗?难道那手帕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想到这一点,许多人都微微点头,私下里认为许家小少爷虽然有时显得轻浮,但骨子里还是重情重义的。否则,他也不会放下身段去做这种事情。然而,许文并未听到他们的夸赞。他拿着那条虽干净却带着酸气的手帕,得意地对刘浩说:“这就是你说的价值五亿的手帕?呵,上面还有华夏公司的商标。现在,你能证明你是在吹牛了吗?”说完,许文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将手帕随手一扔,走到许晴身边说:“阿晴,你现在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这样的人,哪配得上你?”
许晴摇了摇头,失望地说:“你太让我失望了。”她转向刘浩,委屈地说:“刘浩,我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算了,以后我都不理他了。我们进去吧。”
“好啊!”刘浩笑着点了点头,挑衅地看了许文一眼。
看到心爱的女人要和刘浩离开,许文急忙喊道:“你们站住!”他跑到两人面前,焦急地对许晴说:“阿晴,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刚才就骗了你。”但许晴却直接转过头去,不愿理他。
许文又看向刘浩,阴沉地说:“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我都证明了你的手帕不值五亿。你这是欺骗,是吹牛。你还看不起我,看不起吴家。你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
刘浩露出灿烂的笑容,说:“是啊,那又怎样?就算我骗了你,又如何?我就是吹牛了,就是看不起你。至于许家,其他人我不知道,但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看他有没有资格能让我看上。”说完,他带着许晴走了进去。
身后传来许文声嘶力竭的谩骂声。对此,刘浩只是不屑地摇头。又一个温室里长大的纨绔子弟,这样的性格也想和他斗?实在是太嫩了。可以说,他与这种人的较量就像大人与小孩玩游戏,毫无悬念。,
许文甚至还不如吴子豪。至少吴子豪还懂得运用策略,而许文却像个愣头青,只知道莽撞行事。但这样的人,通常是最容易吃亏的。刘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哎,又是一个可怜的家伙啊。
“唔……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难道是和女人打交道太多的缘故?”刘浩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