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许秋容干嘛?我看她就是罪有应得,况且我们许家都不承认她这个女儿了,宴初别放在心上。”许南城劝着,许南城觉得许秋容肯定是得罪了很多人,是罪有应得。
周宴初听完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宴初,你别多想了,赶紧回去吧,月笙还在医院等着你。”许南城说着拉着周宴初就往停车场走去。
周宴初看着远去的豪华跑车,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周砚礼家。
许秋容躺在床上,她好像是做梦了,梦里她又回到了缅北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一群人站在她面前,她哭喊求饶,可是他们依旧毫无顾忌的将她打倒在地,撕烂她的衣服,折磨她……
许秋容猛然惊醒,她浑身冒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神空洞。
许秋容呆滞的目光渐渐变的坚定起来,她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穿鞋朝门口走去。
许秋容打量着整个屋子的布局,这里她没来过,恍惚想起,在酒店好像是周砚礼救的自己。
许秋容刚走出卧室的门,便看见周砚礼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你醒了?”他说着抬起头看向许秋容。
许秋容立刻垂眸避开了他的目光。
“谢谢你,周先生,谢谢你在酒店救了我。”她恭敬的说道,声音平静。
周砚礼没说话,只是把一条好像是许秋容用过的毛巾递给许秋容。
许秋容愣了愣,伸手接过。
“洗干净,晾在阳台。”周砚礼扔下这句话,转身进了浴室。
他的举动让许秋容一愣,随后反映过来,他这是嫌弃自己用过?
许秋容抿抿唇,低头看着手中的白色毛巾。
没一会儿周砚礼出来后,就看见许秋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许秋容看见周砚礼出来后,打算跟他道个谢,就准备离开。
“周先生,毛巾我洗干净了,已经晾在阳台了,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有让你走吗?”周砚礼靠在沙发上慵懒的看着她。
“啊?”许秋容一愣,“周先生你不是嫌弃我……”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周砚礼打断了:“你跟宴初离婚之前,为了避免再发生什么,你就住这里!”
许秋容闻言一震,瞪大了双眼看着周砚礼,她没听错吧?
“周先生,你说什么?”许秋容不敢置信的确认。
周砚礼挑挑眉:“我说,让你搬到这里来住。”
许秋容心想:难不成这周家人是怕自己失踪了,周宴初跟自己离不了婚没办法跟许月笙在一起?这不就是变相圈禁自己吗?那这样自己还怎么保护养母跟养弟?
“周先生我可以答应您,但是我有个请求,您能不能帮我保护一下我的养母跟养弟?我去酒店也是有人找我才会跟去,我很担心他们。”
许秋容动容的说着,她现在貌似只能求助周砚礼了,如果周家真的就把她留在这,她肯定是和外界断联系了。
看着周砚礼,许秋容总觉得,这个周砚礼虽然是周宴初的小叔,但是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可以信任的那种熟悉感。
周砚礼起身淡漠的看了一眼许秋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