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面无表情:“谁知道呢。”
“行,就当我没脑子,你继续说,上楼,然后呢?”言何放弃治疗,一直跪着不太舒服,他索性也在床上坐下来,抱着胳膊盯温北。
“我怎么知道。”温北理直气壮。
言何:“?”
温北:“你们都上楼了,门一关,做什么我从哪里看?”
“???”言何气笑了,“这不是你的梦吗?你的梦还讲逻辑呢?你的梦你怎么可能看不到啊。”
“不知道,反正我没看。”温北想了想,又道:“大概四十多分钟你才出来。”
“那不是我家吗,为什么出来的是我?”言何更无语了,很快他就注意到更神奇的地方:“你还在楼下等着?”
“我不可以等吗。”温北抿唇,“我又没有过去打扰你们。”
言何:“……”
言何诡异的沉默了三秒。
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个梦的由来。
他哪里对不起温北了吗?
又或者是他哪里像是要出轨了?
“就因为这个梦吓到了?”言何无奈。
“没有吓到。”温北反驳。
但凡他现在照照镜子,都没有勇气说出这话来。
他连头上翘起的呆毛都是惊魂未定的形状。
“行,没吓到。”言何把他翘起的黑压下去,没忍住闷笑:“行啦,梦都是反的,我们不会分开的,别多想。”
“或许吧。”温北淡淡地应。
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言何总觉得哪里不对,直觉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就好像马上要生什么事,而他一点都不清楚似的。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人很不舒服。
言何短暂地皱了下眉毛,问他:“怎么了吗?”
温北摇头:“没。”
行。
不想说就不说。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言何想的很开,他见温北全身都汗湿了,衣服都贴在身上,看着就不太舒服。
“我去给你放水,你准备洗澡吧,别感冒了。”他撑着床准备下去,腿挪了一半被按住。
温北握着他,手掌冰凉,像冰似的。
但他说出的话却像团火,一路烧进言何脑袋里。
“雄主,来标记我吗?”
他神色语气都很平静,仿佛说的不是“标记”,而是“一块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