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又抿了抿唇,嗫嚅着出声,“是你太吓人了。”
“什么?”
声音太小,赵崇霖没听清。
他低头侧脸凑了耳朵到怀里人嘴边,又问她,“你给老子说清楚。”
“是你,你太吓人了。”
孟娇娇结结巴巴说完,立马就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上。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沙哑尽显得意的笑声,“呵呵呵……又不是没看过,至于吓成这样?
用也用过了,不喜欢?老子让你不舒服了?”
他还故意猛地挺腰,手也不老实起来,孟娇娇稳不住身子只能紧紧地抱着他。
咬着下唇摇头,她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身子突然腾起猝不及防被迫与男人面对面,对上他笑得毫不遮掩得意的一张大糙脸。
男人一只大掌拖在她臀上让她与他齐平,一只手压在她后脖颈上,压着她不得不与他贴近。
唇瓣再次被含住,就着这个姿势,亲得她腰酸。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孟娇娇哼哼着求饶叫苦,“腰酸,动不了了。”
赵二爷心疼媳妇儿,哪能真让她累着,于是抱着人儿翻身压下,不让她受累。
“明日要早起敬茶。”
她还有丝丝清明,记着这个重要的事。
赵崇霖嘴上应得爽快,“你睡你的。”
这叫她如何睡?混账!
现在就是想推他捶他也没了力气,只能被他哄着骗着配合着……
外面一众宾客热闹到半夜才6续散去,赵陈氏年纪大了撑不住早早就回了房,柳成峰他们帮着送走了宾客才离开。
酒席上的狼藉有请来的帮工收拾,赵崇祥夫妻俩和赵敏慧夫妻俩累得沾床就睡。
天际泛白的时候赵陈氏就醒了,她没有像在家一样立即就起来。
照老二的混账德性昨晚定然是折腾得厉害,此时怕还没有睡下多会儿,她要是起了老大、老三两口子再跟着起,那边肯定也就要被吵醒。
对孟家她不满意,但对孟娇娇这个儿媳妇她还是满意的。
况且又是她那混账儿子先祸害的人,以后还要对那混账诸多忍让包容,确实是委屈了人家姑娘。
在赵陈氏看来,老二不管现在有多达住着多大的房子在外有多威风,他那脾气要是不收敛些,日子定不会过得顺遂。
一开始媳妇是容着忍着,时日一长还能一直忍让他?
就是成家了也不让人安心,赵陈氏甚至都想过他们日子或许过不长久,早晚会成怨偶。
孟娇娇迷迷糊糊的睁眼,眼前是一大片小麦色肌肤,上面零星散布着几道红痕。
恍惚中她并没有已经成亲的自觉,愣愣盯着眼前最近的一道红痕出神。
“小没良心的,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男人,下手轻点儿?”
突然响起的戏谑男声和胸前收紧的力道让孟娇娇瞬间清醒回神,根本来不及顾及身边的新婚丈夫,她慌忙够起脑袋往外面看,已经天亮了。
一眼也不想看男人胸膛上的红痕,更别说心疼了,都是他自找的。
一边推男人一边就要翻身坐起来,“天都亮了,快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成亲第一天就睡懒觉,还不知道婆婆他们如何想呢?
“慌什么慌,能有什么比你男人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