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掉了个头,把几个人接了上车。
陈立坤就负责推着陈立明,从漫依服装厂给推到青春服装厂。
陈立坤推着陈立明,看着不顺眼的时候,就拍他的脸。
搞得陈立明想跑没有腿,想哭只有嘴。
他更没想到,以前愚蠢圣母心的6小漫,现在如此地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眼下,他只能哀嚎,用安县地道的方言,求陈立坤看在老乡宗亲的份子上,饶了他。
但是陈立坤本来就是混黑的,最缺的就是良心和感情。
听着陈立明的求饶,反而越打越起劲。
四下也无人可以阻止陈立坤。
随着陈立明哭唧唧的声音远去,漫依服装厂里的众人觉得陈立明真是活该,好好的一个大厂长沦落到这地步。
不知觉,不少资历老一点的,油条一点的员工,也偷偷出来偷看围观--------大部分还是坚守岗位。
在张伟萍的无声提示下,就各自回到了岗位。
6小漫心想:隔壁青春服装厂,有好戏看了。
陈立明跟个受伤的汉奸带着鬼子进村一样,带着众人,到了青春针织服装厂门口。
青春针织服装厂的保安室此时已经由清洁工的大爷接管。
清洁工大爷看到陈立明,认出这是厂里的副厂长。
很快就给开门了。
陈立明在陈立坤推着进了厂子,闻着有点臭的空气,靠近茶叶仓库一旁那依稀轰隆的噪音,但是心里却踏实了许多。
吴老板娘等人闻到厂里的气味和噪声,觉得有点不适。
”娘的,这厂到底是搞针织的还是搞化工的。“,吴老板大声骂道。
“这陈立明和她这姘头果然心黑手黑!污染留给大家,钱都进了他们口袋。估计赚得盆满钵满,还特么跟我哭穷说没钱”,陈立坤说道。
“老板说得是,不用说服装赚不赚钱,就是污染省下的这治理费,都够吃香喝辣的了,比我们天天熬夜开赌场舒服多了。”,陈丽坤旁边的一个小弟插嘴说道。
“我们的赌场有点落后了,狗日的,天天得熬夜,还得处理这弄弄那,没几天省心的。听说现在的年轻人开赌场,都走向互联网化,那才是真牛。”吴老板感叹道。
“对啊。去东南亚或者去国外开个网址,在国内用一些非法网站引流,或者线下送些洗水,面巾纸,卫生巾引流,引导富二代或者潜在的赌徒充值,号称“杀猪盘”,赚大了。”
“赌博玩的是数学,数学的胜率在那,不信这些人能赢得过我们。所以叫赌王的都是抽佣,而不是赌徒”,小弟继续吹捧说道。
吴老板听完笑了。
”你这只是知道个皮毛!!且不说互联网网站能操控赌博的胜率,哪怕你赢了,你也提现不出来,而且还不会欠账。
这不是数学,这是抢劫。不像我们现在这样,为了这点钱,天天追着陈立明这孙子。娘的,都不够工资。”
吴老板刚才还微笑的脸,突然一沉,杀气凌人。
陈立明本来还想搭话,看到吴老板变了脸。
他不敢凝视吴老板的眼睛,赶紧大声叫喊:
“来人,赶紧帮忙叫秦总出来。我是副厂长陈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