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左右看了看,红着脸小声说道:“这么晚了,你方便吗?”
周平呵呵一笑,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道:“你方便我就方便!”
这句话几乎快成了他的口头禅,自己单身一人确实无牵无挂,多晚回去都没事,出来的时候也跟自己的母亲说了一声。
许倩抿了抿嘴唇小声的说道:“那我打个电话。”
周平也看着她好奇地问道:“给老公打电话吗?”
许倩立刻摇头说道:“我还没老公呢,跟我一个朋友约好了,本来准备一起吃宵夜的,还是身体要紧,宵夜就等下次吧!”
周平呵呵笑道:“等会我帮你治疗完,我请你吃宵夜。”
“好啊好啊,能不能把我那个闺蜜也叫上啊?”她说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周平呵呵笑道:“当然可以,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朝他里面的休息室看了一眼,许倩嗯了一声,想起了上次治疗的过程,脸又红了起来,声音比蚊子还低。
她转过身去,朝自己的休息室走去,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赶紧又跑到门口将自己的店门关好,偌大的店子只剩下他们两人,周围安静得可以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两人进入休息室,许倩又将休息室的门关上了。
周平心想,这女人可真够小心的,关了大门又关小门,这一扇又一扇的门,有这个必要吗?
自己想要开门却是轻而易举,许倩的每一道门对于自己来说形同虚设,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突破到最里面。
不过他现在的目的并不是给许倩开门,而是给她治疗。
他脸上随即自嘲的笑笑,心里想着自己又想歪了,赶紧深吸一口气,摒除了杂念。
许倩这回也是熟门熟路,平躺在了床上,微微闭上了眼睛,躺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周平突然伸手制止了她,微笑着说道:“今天时间充裕,咱们慢慢来,我先给你推拿一下,舒活一下你的筋骨,然后再针灸,这样效果好一些,仔细一点,争取今天一次就给你治断根。”
许倩连忙嗯嗯两声,小声说道:“我反正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吃完之后还抬眼朝他看了一下,周平接触到她的目光,听着她所说的话,心里又是跳动了一下,赶紧把目光转向一边,低着头把手放在她的脚上,先从足底开始,给她往上推。
她脚上穿着一双肉色的短丝袜,蕾丝袜跟勒在精致细腻的脚踝上,出现一道淡淡的红色的印记,与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把那对纤纤玉足拿在手里,非常舒适,两只大拇指按在两边的涌泉穴上开始给她用心地推拿起来。
随着周平力道的加大,许倩的脑海中也慢慢地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整个人渐渐地像步入云端,忘记了自己身体的存在,也忘记了所有,整个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那就是享受。
周平给她按完脚,又慢慢地开始按小腿,许倩今天穿的是一套深蓝色的西裤,西裤比较修身,加上她腰细臀宽,腿部饱满紧致,所以就这么躺在床上的时候西裤就紧绷绷地裹在腿上,周平只看一眼就觉一阵头晕目眩,实在是太诱惑了。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保持镇定,一点一点的向上,给她推拿的过程非常的细致,按照她脉络的走向,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越往上许倩的感受就越强烈,快到尽头的时候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周平并没有停手,整个推拿过程讲究的是一气呵成。
推拿对于许倩来说是享受,对于周平来说却是在治病救人,推拿也是中医治疗的一种很重要的手段,中途停止的话不但前面的治疗过程会前功尽弃,而且会让患者的经脉运行受到阻碍,这样的情况生的多了反而会对患者的身体健康造成极大的影响。
因为这是中医推拿,并不是普通的按摩推拿。
中途也不能遗漏跳过任何一个穴位以及经脉分支,所以周平的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那是毫无顾忌,按遍每个角落,而且理直气壮,在关键之处也没有丝毫停滞的迹象。
从脚心的涌泉穴,一直推拿到头顶的百会穴,最后又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又从头到尾再次来了一遍。
许倩趴着的时候,其身材对周平造成的视觉冲击更加的强烈,尤其是那裹着西裤的丰润宽大的臀部和腿间细密的褶皱,差点让周平破防。
而他在那些地方推拿得更加的细致用心,好在最终他经受住的考验,虽然手法出现了严重的脱泥带水的迹象,但最终还是不折不扣地完成整个推拿的过程。
被周平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治疗一遍的许倩,这个时候神智几乎快要模糊,双眼迷离,白嫩细腻的脸庞已经变得粉红粉红,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一道热气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
周平温柔地说道:“好了倩姐,推拿结束了,现在你的身体的经脉已经处于高运转状态,可以极好的排除体内的毒素,现在我要给你针灸了。
许倩只是嗯嗯的两声,一动未动,完全把自己交给了他。
周平把手伸了过去将她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轻轻一拉眼前一片雪白,他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然后将银针迅地扎入她背部的皮肤,开始一本正经的扎她。
银针很快占满了背部的几处大穴,他又将手伸了下去,解开她的腰带把西裤轻轻的往下拉了一点,继续给她针灸起来,对于针灸来说这是必要的程序,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就是医生与患者,没有那么多顾忌。
依然是跟上次一样,这是一道全身性的针法,将她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的逼出来。
周平不遗余力兢兢业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完成了整个治疗过程。
他自己也有些累了,当然累的并不是扎她,而是长时间的不断克制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