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女人指着那个酒保,“就是他!”
“……”大概是她一直盯着那人看,眼神太直白,才会被误会。
“你误会了,我不是冲着你男朋友来的,我认识他弟弟,我想知道有关他弟弟的事,所以才在这里等他。”
“他弟弟都死了,你骗谁呢!”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他,他弟弟是不是因为手术失败去世?”
女人警惕的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陆时音看得出,这个女人没有刚才那个酒保那么警惕,“你有他弟弟的照片?他刚才说我认错了人,我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真的认错了人。”
“哼,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如果我真的认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们,我在这里等着也只是为了问个明白。”
女人大概是不想让她继续‘纠缠’她男朋友,掏出手机,给陆时音看了他们之前的合照。
合照里除了那个酒保,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听她说这就是酒保的弟弟。
但是这张脸对陆时音来说很陌生,不是她做手术的那个人。
难道真的是她搞错了?
“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病死的?在哪个医院?”
“这我就不清楚了,人都没了问那么多干什么,他弟弟死后留下一个孩子,现在我们在照顾,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以后都别再来打扰我们,他因为弟弟的事很难过,不想再提。”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既然不是她的那个病人,再纠缠也没用,重点是他只知道那个病人叫许遇安,其他的一概不知。
想找这么一个人,而且极有可能是一个死人,简直大海捞针。
陆时音心头压着一个石头,又喝了几杯。
起身的时候已经摇摇晃晃。
旁边一人轻撞了她一下,一个踉跄,倒在一个男人怀里。
刚想起来,却被他按在自己的胸口,按的死死的。
抬头,一张十分熟悉的脸,虽然讨厌,不过看见这张脸倒是安心下来,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宴祈,“……”
陆时音浑身酒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扔在车里也不见醒。
宴祈扒开她的衣服,没有受伤的痕迹。
哼!
跑到酒吧喝酒就是她说的重要的事情。
陆时音迷迷糊糊窝在他的怀里,半梦半醒,好像看见了宴祈。
摸了他的脸,虽然是在做梦,可是好真实的触感。
“你醒了?我还以为我要守一辈子活寡。”
“……”宴祈捏着她的手,“你就这么盼着我醒?”
“嗯,你弟弟太混蛋了,居然扣我生活费,你醒了记得替我教训他。”
都半个月了,还记着这事。
所以她就为了三十万,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一句?
宴祈捏着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
“那也是你活该,还见家长,你怎么不干脆给裴渊生个孩子!”
“生不出来。”
“呵!这么说你还真想过?是你生不出来还是他生不出来?要不要我帮忙?”
“我俩生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
他是大半夜有病才来这里找她!
就该把她扔在那儿让她自生自灭。
把人往旁边一推,陆时音反而攀上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因为裴渊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