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挺疼的。
被张牙舞爪的傲娇波斯猫咬了,薄寒臣松开了他一些。
火中取栗永远是少数。
只有感觉到疼了才懂得分寸的人在大多数。
迟诺咬了四、五秒才松口,薄寒臣修长的小手臂上被留下一个圆圆的小牙印,上面残留着濡湿的水痕。迟诺垂眸欣赏了几秒钟自己的杰作,似乎意识到不对,才掩盖罪行似的帮他揉了揉。
薄寒臣:“……”
薄寒臣没有脱衣服,抱紧他,坚毅的下巴压在了迟诺纤细的肩颈线上,一只手捏着迟诺的手,往枯子里送,侧眸斜睨了一下迟诺乖软的脸蛋,另一只手的冷白指腹揉了揉他嫣红饱满的唇。
迟诺雪白的指尖泛起了玫瑰粉。
下一秒。
迟诺漂亮的杏眼睁圆了,不确定地将手指揉搓了一下,轻轻“啊”了一声:“不是吧?这么快的吗,太反常了吧。”
薄寒臣也震惊了。
明明他对自己心中有数,怎么被迟诺碰了一下就能激动成这样?
死机,我命令你再次雄起。
“……”
毫无反应。
兴奋的交感神经一遍遍在他大脑皮层传递欢愉,他茶褐色眼仁虹膜中的每一道纹路都在清晰的震颤,这种极致的、从未有过的欢愉让他难以驾驭,已经严重出了他的承受负荷,体内的预警机制似乎要让他强行进入贤者时间,才肯罢休。
他的躯体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
浴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燥热的气氛似乎已经被清冷的水流裹去了全部温度,整个房间冷冷清清的。
迟诺:“……”
薄寒臣:“……”
薄寒臣冷硬的唇角微抿:“平时不是这样的,再试一次。”
迟诺:“啊?”
迟诺不理解薄寒臣在较什么劲。
能消下去不是好事吗?一秒钟而已,还不用浪费录制节目的时间,不是挺好的吗。
迟诺打开了水池的水龙头,先猛冲了一分钟,拿起消毒液挤在掌心,细细搓自己的手,将那黏腻感洗个干净。
薄寒臣把水龙头拧小了一点,说:“低声些。”
迟诺漂亮的杏子眼闪过疑惑:“你不喜欢听水龙头的声音吗?还是说你平时工作太忙了,对噪音比较敏感。”
薄寒臣猩红的薄唇艰难地开合了一下:“是。”
一秒钟前刚得的新病而已。
被旁人听见冲水声,岂不是说明他快么,他真是一语成谶!
迟诺:“好吧。”
薄寒臣忍住尴尬和羞耻,捏住了迟诺的下巴,强势的迫使迟诺与他脸对脸,居高临下地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