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我也匆忙的出来了,来人我认识是江平叔。
江平叔看到我只简单的说了句“小故,回来了”。然后就急匆匆地跟父亲讲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我家老房子正在拆迁,本来预计三天就拆完的,但是在拆到第二天时,却现在墙角处有一窝蛇。
老房子有个蛇虫鼠蚁都很正常,只要重新给它们安顿一下就行。但是施工队是来自外地的,不知道忌讳。
其中有个王姓的工人,直接就用铁钎当场铲死了几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蛇窝里的蛇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更多的蛇爬了出来。
这一下子把所有的工人吓傻了。大家都说这很不吉利,于是决定过两天再拆迁。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施工队来到现场现蛇已经不见了,于是就继续开始拆迁。
可是就在拆到一半的时候,剩下的墙突然间就全倒了,这一下很突然,因为没有在施工队的预计方案里。
赶巧不巧的是,那位王姓的工人正好在墙的那边作业。一下子就被埋在了废墟里。其余工人赶紧把他挖出来,但因为伤势过重,还是当场就没气了。
对于我家老房子而言,我是非常有感情的,毕竟我八岁之前的生活都是在那里度过的。但自从搬了新家之后,我就很少过去了。
不是因为没有时间,而是因为搬了新家之后,父亲已经将老家房子卖给了别人。
尽管老家已经不属于我们,但毕竟也是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于是在江平叔讲完之后,父亲和我就决定过去看一看。
我跟着父亲到了现场之后,就现这里已经围满了村民。人群中间有几个警察正在处理王姓工人的尸体。
父亲走到一个年迈老者旁边交流着什么。我想他可能就是我家老房子的买主。
而我则站在人群外围深深地望着这片废墟,毕竟这是我最后一眼看自家的老房子。
等警察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王姓工人的尸体也被抬走了。我则焦急的走进了人群中间。
因为我在废墟之中现了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可是我儿时的宝藏,里边装着我满满的回忆。洋人儿牌、玻璃球、弹弓,更为重要的是有一件老家伙送我的东西。
那是一串黑色珠子,一共有15颗。珠子大小与玻璃球一般无二,但色泽和光度却差了很多。
我走到盒子旁边,看到还算完整的盒子,内心还是有点欣慰的。
但就在我蹲下来去捡盒子的时候,一道淡淡的绿光突然从我眼前扫过。我顺着这道绿光看去,现那里站着一个奇怪的中年人。
为什么说他奇怪,因为他穿着一身黑色高领的服装,还带着一副墨镜,如果再配上一顶帽子,俨然就是名侦探柯南中的伏特加。
尽管我在村里的时间不长,但我敢肯定这个人一定不是村里的。
先,他给我的感觉就很陌生。其次,农村里谁会一直带个墨镜。
更加让我奇怪的是,那道绿光是哪里来的。这可不是普通的绿光,而是精怪之光。由于长期吸收日月精华,攫取自然之力,精怪往往会绿光。
正在我寻思之际,中年人嘴角露出邪恶的一笑,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人群。我猜想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到这里。于是我跟父亲简单说了一声,就赶紧跟了上去。
中年人在村里来回的穿梭,去了有十几户人家。但每次所到之处都是在门口停留几分钟,就选择离开了。这样的过程一直持续到大半夜。
大约快要十二点时,中年人好像做完了他的事情。就向着村里唯一有公路的方向走去。我悄悄跟在后面。
等到了站牌时,透过微弱的月光我能够看到那里停着一辆轿车。中年人很匆忙的就上了车。
我原本以为他这是要开车走了,但不想等了大约一刻钟,那车根本一点没启动的样子。
我壮着胆子往前靠近了一些,想要看个究竟。不曾想忽然一阵邪风吹来,紧接着一股绿色气体从轿车顶部窜出。仅在车身上盘旋几秒,就消失在空中。
“不好,这是精怪。”我暗叫一声。赶忙走上前敲了敲车窗,见没有动静,就试着打开车门。
还好车没有上锁,不然还要费一番周折。中年人这个时候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我用手探了探鼻息,尽管微弱,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我打开车灯,就看到中年人额头上的黑气。摘掉他的墨镜就现他眼睛周围已经黑了一大片。这是典型的邪祟附体所致。
邪祟附体有两种。一种是精怪附体,就是具有较高法力的精怪附体上身。这种附体也分情况,如果是短期的附体,只要精怪没有害人之心,那么就不会影响到被附体之人,甚至还会对被附体之人有所益处,帮助其消除常年累月的疾病。
但如果是长期附体,则精怪会吸取人的精气。人的精气流失,会受到外部邪毒入侵,从而产生疾病。
另一种是孤魂野鬼附体。这种附体会导致人眼睛直、嗜睡、恶心、呕吐等,即便是到医院检查,也不会查出任何的疾病。
而且除了身体上的问题,往往被附体人的家庭命运非常背,诸事不利。财运和事业两不旺。家里、公司时有奇奇怪怪的响声出。如果被附体的时间长,则可能导致被附体人行动和语言无法自控,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前后判若两人。
观中年人的症状,显然是被精怪附体。至于被精怪附体多久,我暂时看不出来。
尽管受老家伙教导多年。但他主要是给我讲授了很多理论方面的东西。这些大都没有过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