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的暖气渐渐消散,符满感受到了冷意,冷意僵硬了她的大脑,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终于,病房外的李妈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把符满从浴室的地上解救了出来。
“小姐,您要不再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李妈把符满放回温暖的被窝,她试探性的询问道。
“不需要。”符满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平静。
毕竟短短一天,她就经历了绝望到希望再到绝望。
这期间,医院的医生没有挥出一丝价值。
她已经不相信医生了。
或许,她的这个病真的是一种脱科学的事件?
“那我先帮您把头吹一下吧?”符满的头还湿漉漉的垂着脑后,李妈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
轰鸣的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符满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晕倒、得病、绝症、痊愈,昙花一现。
“小姐要不要再吃点水果,霍少爷今天给你送的果盆里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哈密瓜。”
李妈给符满吹干头,她看着她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的样子很是心疼,于是拿出一个哈密瓜说。
“你刚才说什么?”符满唰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说,小姐要不要吃哈密瓜?”李妈手里拿着哈密瓜,她试探性的说。
“不是这句话,你说到了,霍牧一。”符满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仔细回想。
她现,无论是她最初的晕倒,还是今天昙花一现的痊愈,这中间都有霍牧一的参与。
严格的说,她的晕倒和痊愈霍牧一都在场。
所以她这个古怪的病,跟霍牧一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吗?
不管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符满都不会放过这个查验的机会,她一个电话就把霍牧一叫到了医院。
“符满,大晚上你又想干什么?”霍牧一是一个小时之后到的,这个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你喝酒了?”符满闻到了一股很强烈的酒精味道。
“对啊,小爷我正在酒吧里逍遥自在,要不是你在电话里威胁我,我现在还喝着呢。”
霍牧一又不是会听话的主,要不是符满在电话里威胁他,他怎么可能一个电话就被她叫了过来。
“难道我说错了?我是在你面前晕倒的,这个病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跑不掉的。”符满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她威胁的说。
“你不是已经好了吗?”霍牧一纳闷的说。
“没有好。”符满的视线定在了霍牧一泛红的唇瓣上。
刚才在等霍牧一来的时间里,符满又仔细回想了今天下午的事情。
其他东西都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一样,那就是她咬了霍牧一一口。
就是那一咬,她心口不疼了,身体也恢复了以往的力气。
所以,她要再试探一下。
错了又能怎么样?
不过就是跟狗互咬了一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