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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寒山千尺雪by > 第83章(第1页)

第83章(第1页)

曾春见:“你哪里善良了?”

岑雨辰低声咳嗽:“我妈和我爸给我弟弟新盖了一个房子呀。”

曾春见:“在哪?”

岑雨辰:“我偷听的,就在我们现在住的旧房子附近。”

曾春见:“你这个叫善良?”

岑雨辰:“对呀,我没有嫉妒啊!”

曾春见:“嗯,值得表扬。”

岑雨辰:“我还知道我爸找人给我看了墓地。”

曾春见:“……”

岑雨辰:“我说的是真的,有一次我发烧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半睡半醒的时候听见的,医生说恐怕挺不过来了,就先给我准备起来。”

曾春见:“这也叫善良?”

岑雨辰微笑:“对呀,我没有告诉我爸我不想埋在那,那地方太荒了,阴森森,一个人在那我很害怕……”

曾春见红着眼睛看着他:“那地方在哪?”

岑雨辰:“在金鸡湾大河边的深山老林里,周围都没有人居住……我要是告诉我爸了,他肯定要给我换地方,换地方可能会比较贵。”

曾春见沉默了,握着笔在冥钱封包上写字,才写了两个就写不下去了。岑雨辰笑嘻嘻地在一旁道:“我也想写,有宣纸吗?写几个字藏起来,等我弟弟长大了送给他装修房子用。”

曾春见:“你会用毛笔吗?”

岑雨辰笑着说:“会啊,我经常练毛笔字的,柳公权、颜真卿的楷体,还有宋徽宗的《千字文》。我觉得你也应该练一练字,将来万一你考试或者写情书什么的,听说会加分哦。”

曾春见点头,说:“你喜欢哪个书法家的字?”

岑雨辰:“我喜欢王羲之的字,有魏晋风骨,可惜今年冬天有点冷,纸笔全被我妈藏起来了,我可生气了,把之前写的字全都撕了。”

曾春见铺上宣纸,将手里的毛笔递给岑雨辰,岑雨辰低头落笔。曾春见看着他写,念道:“少年易学老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呵呵……”

岑雨辰歪头:“笑什么?”

曾春见摸了摸他的头:“我觉得你弟弟一定不会把他挂在房间。”

岑雨辰:“为啥?

曾春见:“因为我看别人家新房子挂的都是家和万事兴。”

岑雨辰低头欲将纸撕碎,曾春见连忙阻止,笑嘻嘻将纸拿起来放一边。

曾春见:“撕掉干什么?说不定将来你弟弟会喜欢这幅字也不一定。”

34:一模一样的吉他

“市法医的解剖结果已经出来了,认为李小兵的死是一起意外溺水事故。”女侦查员接完电话,回头望着站在兔儿湾河边的三名抽烟刑警。

老刑警卫臻抚着额头蹲在了地上,脸上的黑眼圈更重了,冼安然则叼着烟,不可思议地说:“李小兵的身上那么多疑点,怎么会是溺死的呢?”

“死因暂时不讨论了。”被临时抽调加入专案组的王北佶揉了揉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冼安然右手边的碎石块上,说,“来,再复盘一下吧,到底是哪出了漏洞。怎么会那么巧,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李彪贵这才死没几天,他儿子就大半夜一个人钓虾把自己掉河里溺死了。”

“李盘家我问了,昨晚上他和王仔、还有他大伯、二叔、他妈以及他妈的男朋友一家子整晚都在民宿里打麻将,打到了凌晨五点才各自回家睡觉。”冼安然以胳膊夹着平板,打哈欠说,“守在民宿附近监视的民警一整晚都没移动过位置,王仔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地下偷溜。”

王北佶:“陈文静昨晚和她妈妈在诊所陪护她的小儿子,诊所有有监控,除了拿外卖的几分钟,没有离开过医院。”

卫臻猛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踩在脚下,强撑着睡眼说:“杨桃昨晚上没回聚缘酒店,和她妈妈、女儿住一起。晚上骑自行车去了一趟王麻子的烙锅店,打包了几个餐盒回家。”

冼安然脸上浮出一丝讶异:“那个王麻子的烙锅店还开着呢?”

王北佶嗯了一声,说:“昨天调查访问的时候确实还开着。那个王老板比较固执,村主任和温氏集团工程部的阮经理都找他谈过话,做了不少思想工作,年底要征收附近来做制衣厂,他就是不想搬。据辖区民警反映,这个王老板与李彪贵有过节,嫌疑很大,但是经过详细排查,在李彪贵的死亡时间内,他没有到过现场,当晚等他小儿子睡着之后就去麻将馆搓麻将。有麻将馆的老板和他的朋友居有竹等人给他作证。”

卫臻两手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苦恼地说:“让我理理,这个居有竹,是发现命案的第一目击者李盘他妈郑君兰的男朋友对吧?”

冼安然点头,道:“对,李彪贵遇害的那天晚上,李盘的母亲郑君兰跟居有竹去了宾馆。李盘跟在后面,看他们进去之后就回来的了。”

卫臻忽然直起身来,说:“李盘……没人给李盘作证对吧?”

冼安然:“嗯,是没有,但他开的民宿有监控,监控视频显示5月11日晚上两点半的时候拍到他回家了。从命案现场到彼得潘民宿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他骑的是老式三轮车,速度很慢,不具备作案的时间。”

卫臻搓着脸和鼻子,烦躁不安地道:“安然,把你平板上的人物关系线给我看看。”

冼安然挨着卫臻蹲下,将平板上的思维导图点开,递了过去。

卫臻又点了一根烟,就着冼安然手里的平板紧盯着看了又看,忽然,他目光一顿,指着王仔和杨桃的那条关系线,问:“这两个人为啥是情侣关系,有依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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