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再次笑了,问我说这还不算是担心他的话,那算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说事情闹得这么大,很难把屁股擦干净,条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不代表他们会一直坐视不理,如果处理不好,麻烦就大了。
盛怀翊却说:“我犹嫌不足!”
盛怀翊说话的语气极为冷静,我却看到了他阎罗一般不近人情的冷漠一面。
我虽然受辱,也受了伤,但是和他拔枪废了那几个人传宗接代的家伙事儿相比,他出手太重了。
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他盛怀翊在东三省独大,可以横着走,可是专横冷酷的行事风格,定然会树敌,也一定会有人看不惯他的作风做派,背地里试图搞他。
我说上次的事情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
盛怀翊低头问我:“怕了?”
我说你知道我在怕什么。
没错,我怕靠山知道我和盛怀翊之间有来往,他做事儿这么声势浩大,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一旦刮到靠山的耳朵里,我的下场可想而知,而且这次搞我的人是靠山的前妻,那个女人如果知道是盛怀翊救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大做文章呢!
盛怀翊不以为意,笑着和我说:“你可以跟我,沈修延给你的,我只多不少!”
我说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盛怀翊却说:“阿绫,这不是玩笑,只要你说你不想跟沈修延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不想搭理盛怀翊,敷衍了一句:“我暂时没有离开太子爷的打算,你可以死了这条心!”
我被盛怀翊带回了他的住处,是一处独栋别墅。
司机停好车,盛怀翊不顾我同意与否,在司机打开车门后,把我抱下车。
我和盛怀翊说我能自己走,不用他抱我,他调侃我说:“怎么,想滴地上血,让大家看到你出丑?”
我被盛怀翊的话弄的又羞又怒,我想动、想挣开他的双臂,他却按住我的肩,告诉我别乱动,还说:“等下衣服滑掉,你可就被看光了!”
我气得脸蛋红热,却拗不过盛怀翊陈述的事实。
在被盛怀翊抱还是走光中,我选择了前者,在众人面前不着寸缕这种事儿,经历一次就够了!
盛怀翊把我抱去他的房间,放到他的床上,然后拿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等挂断电话,他又命令手下去取什么东西,末了,他转身走进卫浴间,用脸盆打了温热的水,又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盛怀翊再次分开我的腿时,我抗拒道,我说我可以自己来。
盛怀翊不听,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你要是不听话,我等下送你去医院。”
我连忙拒绝说我不去医院。
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够丢脸了,如果闹到医院,让医生护士知道我是被人拿木橛子捅下面捅出来血,我怕是以后都没有脸面见人了。
盛怀翊说:“不想去医院还不听话,打算让伤口发炎吗?”
盛怀翊怕我还不听话,用在我看来完全是威胁的口吻和我说:“怎么,等沈修延回来,预备让他看到你下面化脓感染吗?也不想想,如果你是男人,你还会感兴趣吗?”
盛怀翊对我威胁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我们做皮肉生意这一行的女人,那里就是我们的本钱,一旦坏掉了,就像是上战场的士兵没有了作战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