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他。」
帝王笑了笑:「他的名字叫孤煙。」
「有一句很老的詩。」男人還?貼心地解釋了緣由。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說?的是西域外黃沙漫天夕陽西下的好風光,狂放不羈,又帶著沉默的寂寥。其實是個格外豪氣又特別的名字。
江喬卻下意識皺眉:「…和你?的名字有點像。可?是又不像是真?正的名字。」
就像是141,紅袖,顧一,看似有名有姓——但其實只是個代?號。
帝王垂下眼,沒有接這個話茬。揉了揉她的頭讚賞小孩的聰明。
「孤煙原不叫這個。」
畢竟沒有父母會因為詩文而隨意地取一個名字。
江喬好奇地看過來,顧厭離卻沒有繼續再?解釋下去,只是給她倒了一杯熱牛乳,輕笑:「他選擇踏進澧朝的時候,就只好是這個名字了。」
別有深意,但是點到為止。
無論少女怎麼纏著他,他似乎第一次違背了心意選擇沉默,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殿裡暗香泠泠。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顧厭離給江喬講著西域的風光,神明在溫暖乾燥的懷抱中?有點昏昏欲睡。
其實顧厭離問她怎麼看孤煙,她倒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你?的那個表弟…好像真?的和你?有點像。」
她興致勃勃地坐起來,仔仔細細地端詳了男人的眉眼:「是眼睛!」
神明合掌。
顧厭離和孤煙的眼睛都是漂亮的丹鳳眼。
帝王聽到她這麼說?,抬眼看了下非常緊張地隨從,完全沒有生氣。他只是將她抱的更緊了些,溫柔地說?:「是嗎,我都沒有發現…」
他懷裡的人已?經閉上了雙眼。
年紀小的好處就是睡的快,她乖乖地呆在那,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布偶。
顧厭離對屬於他的布偶愛不釋手?,可?是看一會就倦了——比起不會說?話只知道順從的布偶,他還?是喜歡會笑會鬧的小瘋子。
好吧,好吧。他哼著搖籃曲,心裡卻盼著她趕快醒過來。
只是誰也不會發覺。
在龍床下的暗格里,一封封調查的密函被人小心收起。
密密麻麻的字跡記錄了一個西域青年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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