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宁,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
平常傻傻咧咧的铖独,现在的表情难得严肃。
“大哥?”
“芙坂不在吧。”
“不在。”
铖怜被这样的大哥吓了一跳,看了看白风。
白风已经坐了下来,“不同意?”
点点头,铖独说道,“我见到了前台柱,芙璃。”
……
陈铖独找到了前台柱府,应门小厮将他拦了下来,“是谁。”
“我是陈国送信的使者。” “陈国?走走走,我们王爷在休息。”
铖独哪里是能随便推倒的,“我真是陈国的送信使者,这是皇后的信物,你且拿进去。”
偷偷又从袖子拿出一锭银子,“麻烦通报一下。”
那小斯接了银子,揣进怀里,“你先在这里等着。”拿着信物进去。
不肖一刻钟,他回来,还带了一个总管,“这位小兄弟,跟我进来吧。”
跟着总管,进了一间卧室,云烟缭绕,药香肆逸,进了里面倒是有种今夕不知何夕的感觉。
床上躺着一人,一瞬间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晃然直至,现床上的人已不是。
前台柱芙璃靠着床柱,拿着手上的手镯,“你是陈国来的?”
“是。”
“说吧,什么事。”
陈铖独看了一眼左右之人,“退下吧。”
“见过芙王爷。”陈铖独拿出皇后写的信。
“王爷请过目。”
芙璃靠着床显得吃力,拿着信,认着上面的字迹,确定是芙淑贤的字没错,拆开了书信,手中的力度在读信之间不禁加了力度。
“王爷。”
芙璃摇了摇头,“本王无能为力。”
“这是为何?”
芙璃笑着,“为何?你看看我的腿,”他揭开了被子,床上只有一条腿!陈铖独倒是深吸一口气,“你说为何?我难道不想?!”
“王爷的腿……”
“本王的腿,还不是那些人……我就想!我比谁都想!”芙璃说道,怪不得明明正值壮年的他,要躲在床上,铖独一那间,好像似懂非懂。
“本王手上已无兵权,你们找到本王,又有何用!”
“就连那些人,已经视我为草芥,连个盯梢的人都没有!本王这样,已经什么都做不了。回去吧。”
这回真是连开口都不知如何说,临行前白风还曾给了他一些说辞,现在一句也用不上!
张着又马上闭上的嘴,欲言又出,“王爷不为了芙国?”
“为了芙国,谁来为我!我为这个国家,任劳任怨了十余载,到头来,到头来,还失去一条腿!”
“若你回了陈国,”芙璃说,“别将本王的情况告诉淑贤。”
“还有坂儿,坂儿已经平安到了陈国,就让他别回来了。”
芙璃将他唤到了身边,看了看身后,用手写了一句,房外有人,此物拿好,坂儿识得。
……
将原委说了一遍,吃得一惊。 能将亲王的腿打断!到底是谁能有这样的能力,除了王权位上二位,应该再无其他!
“那信物在哪儿。”
陈铖独从怀中取出,三枚铃铛。
连白风都不知是何物,“看来真的只有芙公子知道。”
“方才你说有人监视?”白风问道,一个前台柱,还断了腿,那些人理应不会再有所动作,就像之前芙璃说的,被打断一条腿,无兵无权的残王能作什么!
一瞬间,仿佛看穿这三枚铃铛的意义,若说有斩晴刃这样的象征,芙国也有。
“表哥,此物回头你还是亲手交给芙公子。”
“好。”
见到铖独的表情很阴重,铖怜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