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野把他带到了邮轮里的跑马场,许小真才意识到自己的浅薄。
马场竟然能建在邮轮里面,一整层都是。
顾延野让人牵了匹四蹄雪白的马,帮他戴好护具,扶上马,然后自己和他共乘一匹,让他抓着马缰,自己则是从后面包住他的手,带着他在马场驰骋。
先是遛弯,然后在他适应后逐渐加快,丝滑地操控马匹跨越一道道障碍。
两圈下来后,喝了点香槟,顾延野教他马术,从简单的开始,怎么跨越障碍。
累了之后,顾延野带他去甲班负三层的赌场,成堆金灿灿的筹码堆在红色天鹅绒毯子上,在他面前,琉璃折射下来的光线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氛。
邮轮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整片赌场都是清空的,只为他服务。
穿着火辣的侍应生捧来香槟和雪茄,静立在一边。
顾延野把他抱在腿上,告诉他一个砝码二十五万,然后教他几种游戏的规则。
许小真看着那些砝码,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牌掉了一地。
没人敢嘲笑他,顾延野左手抚在他腰上,笑着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雪茄,雪茄夹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被琉璃光彩照耀着,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他咬在唇边浅吸一口,递到许小真唇边:“要不要试试?”
许小真看着他漂亮的手指,什么东西被这双手拿着,也变成了价值连城的宝贝,带着勾人的吸引力。
不过他向来不沾这种东西,摇头拒绝,顾延野没强求。
侍应生把新的牌送过来,顾延野换了个玩法,给他讲桥牌的规则,许小真学得差不多了,他叫了三个陪赌来开局,他抱着许小真,指点他。
许小真看着那三个人,长得就很是电影里赌圣的脸,有点怕,不想玩。
他深知黄赌毒深似海,学可以,一点儿都不能沾。
“输了也没关系,我的赌场,又不用钱。”
他这么说,许小真才点头。
顾延野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当着人前,许小真不好意思,侧身羞怯地躲了一下,看得顾延野心热。
许小真脑子聪明,学东西认真,学得又快,很快自己就能上手,完全用不上顾延野,几局下来看起来有点上瘾,但也饿了,就此收手,清点砝码。
很吓人,一个砝码二十五万,他面前有几十个,顾延野在空中餐厅给他张卡,说是他赢的。
许小真吓得要死,给他推回去了。
邮轮里能玩的东西乎想象,连着几天,许小真不仅学会了骑马,玩牌,还有高台滑雪,高尔夫,等等一系列有趣的,烧钱的,虚荣的,从来没接触过的运动。
顾延野在中央舞厅为他弹钢琴,牵着他的手教他跳舞。
一个位高权重的英俊男人,放下手里一切的事情只为了陪你,他的眼里只有你,哄你高兴,为你一掷千金,他甚至还带你接触从未接触过的项目,体验纸醉金迷,大概是任何一个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甚至他还是你死而复生的白月光,脱掉了暴躁的脾气,为你变得温柔。
这是专门针对许小真一个人的甜蜜陷阱。
顾延野以前从未带许小真出过门,所以这些过去许小真从来没体验过,乍一陷入,必然会沉迷其中。
他摇晃着红酒杯,看许小真骑在马上对他笑着挥手,便举杯向许小真笑了笑。
猩红璀璨的酒液在杯中如血液泼洒,散着醇香,和许小真原本的信息素味道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