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又开始不正经了……”叶从蔚嗔怪,企图抽回自己的脚丫子。
却被齐宿一手捏住,细白的脚踝在他大掌里,跟手腕似的。
“哪不正经了,冤枉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语调严肃,无端透着一股道貌岸然的意味。
叶从蔚揪着他发顶,不敢用力,只道:“王爷想替我安排用人,我收着便是。”
齐宿一听笑了:“本王好心好意,落你嘴里似乎有点勉强?”
他作怪的手有一次触及她的脚底板,痒痒感让叶从蔚如临大敌。
就像是被掐住尾巴的猫咪,偏生无法逃脱。
叶从蔚怕痒,齐宿对她的身子比她自己还了解,又怎会不知。
她连忙服软,两手绕过前去,虚虚圈住齐宿的脖子,让他整个人后仰,纳入她软怀中。
“王爷心疼我,我记得呢……”
“记着,有何表示?”他顿时‘挟恩求报’。
叶从蔚重生后心眼多,想着他这样安排人手给她,莫不是要有所行动了?
还是在防范什么,防范的同时把她也划入保护圈了吧?
她拧着眉头想了想,道:“明日我带表妹去上香,求……求子……”
齐宿坐不住了,转过身来:“求子?”
叶从蔚红着脸点点头,对于子嗣,她向来是很认真的。
“这种事,庙里神佛哪有本王管用?”他挑起眉尾。
“我们已经尽人事了,其余就看天命。”叶从蔚说道。
齐宿的手指顺着她脚踝往上攀延,似笑非笑的拆穿
她:“王妃越来越会躲懒,怎么好说自己尽人事?”
叶从蔚瞬间被噎住一般,红着脸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尽人事也该节制有度吧,他这样一整晚折腾,万一亏空了身体……
好吧,齐宿这家伙才不会亏空,亏空的是她。
若有一日虚了要请大夫,叶从蔚就没脸做人了。
齐宿也是逗她玩,看人一副要发小脾气的模样,心里某处就跟被猫挠似的。
忍不住低头,轻啄她软乎乎的唇,带着安抚哄人意味,“不着急,会有孩子的,你若喜欢,就多生几个。”
叶从蔚听着心头一跳,有欢喜也有惆怅。
齐宿待她真的没话说,寻常夫妻怎样她不知,但想来是没差的。
只要她安分守己不犯大错,这辈子应该不会有被处死的那一天。
叶从蔚估摸着,自己刷好感度挺成功,即便他不是真心喜欢,也不会轻易舍弃她。
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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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池耗时一个多时辰,两人才从里头出来。
侍女入内收拾,满地狼藉水渍。
叶从蔚是被抱着出来的,长发湿了一大截,齐宿把她送进被窝,轻拍她红粉的脸颊不让睡。
“头发还没干,让司兰给你擦擦。”
他倒是贴心,把人给扶起来靠坐着,自己到一旁小矮桌上进食。
司兰早拿着干燥的帕子等候,闻言过来接受,替叶从蔚擦头发
齐宿在吃夜宵,刚送上来的虾饺莲子粥热气腾腾,香味弥漫。
原本昏昏欲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