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陶桃是自己买来的童养媳,而沪城有明文规定买卖人口是重中之重的拐带罪,可是要进“提篮桥”的。
婆婆嗒丧了头,哭哭啼啼的说:“就是一个黄毛丫头,这么高,模样清秀,就在码头附近丢的,您执法为名您帮一帮可怜的老百姓啊。”
此时此刻,陶桃和凌山川已经从货轮上走了下来。
凌山川走在前面。
昨晚的一切记忆犹新,他还好奇呢,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对这细皮嫩肉的陶杰想入非非了?
一晚上胡思乱想,翻来覆去倒是没休息好。
下船的台阶湿漉漉的,苦力做活儿总是“拖泥带水”,凌山川熟悉环境,习惯性的纵身一跃,人已经敏捷地稳稳当当的站在下面空地上。
陶桃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
“哎呀,哥,你让开一点!”
尽管她已经在提醒,但无济于事,还是一个踉跄跌了过来。
货轮下面是滔滔不竭的海水,另一边有嶙峋怪石堆积起来的堤坝,不跌在哪一边都是危险,关键时候还得看凌山川的。
他飞速冲过去,一把抓住了陶桃后背,将她硬生生拽了回来。
陶桃一下子倒在了他怀里,昨晚那甜丝丝的让凌山川魂牵梦萦的气味又一次进入了鼻孔,他就这么抱着她,发觉日光下那裸露出的斜方肌莹润雪亮,洁白极了。
而那甜香味似乎是从陶杰衣服里头冒出来的。
凌山川下意识的偷瞄一眼。
陶桃早已经伪装过了,但在注意到男人视线的一瞬间还是吃惊的变了表情。
“哥,你看啥呢?”她一把捂住了春光。
但很快就松开了。
“你怎么小娘儿一样啊,”凌山川责备起来,“男子汉就要有男子汉的架子,我就是感觉奇怪,”凌山川得寸进尺的靠近,呼吸着萦绕在鼻端的香味。
此时此刻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那冲动让他面色紫赯, 心跳加速。
而某个位置那鼓鼓囊囊的东西……
看着雪白的脖颈子,凌山川吞咽了一口口水。
真奇了怪了,自己啥时候变成色狼了?
而让他几次三番产生冲动的居然还是一个幼齿?
注意到凌山川身体的变化,陶桃急忙后退,她那两点也鼓得要炸了一样,“哥,咱们快走吧,早市的菜好,晚一点就没好的了。”
她撇下凌山川就要逃之夭夭。
糟糕的是,她听到了不远处婆婆和公安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