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当兵打仗,吃军饷,可你们都是我大梁子弟,要是将士们在前线拼命,我们在后面抢,他们家中仅剩余粮,岂不是寒了士卒之心”
说到这,场中已经有不少将领面露愧色。
他们真没有想那么多,没想到大梁已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
噔!
突然,帐中将领齐齐跪倒,对着朱友裕连磕三头,道:
“殿下,臣等昏聩,请殿下治我等冲撞之罪。”
“好了,诸位将军,本王不是昏君,你等不知实情,请战攻晋,也是想为我大梁开疆扩土,这不怪你们”
朱友裕示意一旁侍卫,扶起众将,接着语气又是一变道:
“但诸位将军,这几日松散懈怠军务,却是要罚,罚每人,每日多训练半个时辰。”
朱友裕说完,本来听到还要罚的众将心中一紧,又听闻只每训练多半个时辰,一时对于朱友裕,更加尊敬起来。
“臣等,多谢殿下,殿下千岁。”
“行了,诸位都起来吧,穿着盔甲,跪在地上也不好受”
走到王彦章面前,朱友裕语气缓和不少,“此间事了,本王就要回京了,这里还得多仰仗王将军。”
王彦章此刻,满眼通红,甚至还有一团雾气,在其中升腾,“殿下不仅为臣赐下高深武学,在臣疑惑时,亲自来此为臣解惑,殿下对臣,真是关怀备至,臣汗颜。”
“别汗颜了,也别感动了,本王将大军交给你,可是让你建功立业,开疆扩土,可不是让你感动的”
朱友裕在王彦章肩上,重重拍了拍,“放心,仗有的是,到时候还怕打不过瘾?”
“臣明白了”王彦章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朱友裕只有半天时间,解决军中士气,收服相州高层之心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其他诸侯耳中。
各自看着手中的情报,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朱友裕表现出来的越厉害,他们心中的危机感便越是强烈一分。
大梁的地盘,决定了它的地位,加上出了个厉害的太子,各地诸侯还能坐得住才怪。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走出王彦章军营以后,朱友裕直接去了相州太守府。
准备在此住一晚,明早回洛阳。
可是刚得罪了晋国通文馆,注定这一夜不会平静。
夜半时分,正在卧室盘膝修炼的朱友裕,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当他打开房门时,正好看见,数道人影,正在太守府中各处放火烧屋。
见到此情景,朱友裕瞬间睡意全无,身影一闪便瞬移到了楼顶。
只见整个太守府,被一团团大火,包围在了其中,火势正有蔓延到隔壁房屋的趋势。
来不及多想,朱友裕对着下方几名士卒说道:“去将太守府连接在一起的房屋,先熄灭火焰,不要让它们蔓延到其他地方去。”
吩咐完后,朱友裕纵身一闪,出现在了一名,正在放火的黑衣人身前。
没有废话,一掌拍在其脑门上,当场死亡。
以此往复,直到太守府,黑衣人被全歼殆尽,朱友裕才停下动作。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停下手中动作,准备返回住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