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挑起了眉眼,惑人的凤眸中泛出冷意:我原本就怀疑像瑞少爷那么纯真的孩子,怎么会做出那种过分的事情,先在看样子是教父大人教唆的咯?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不上道了?
roy当然知道,许瑞去找语薇不可能是穆斯韶指使的,只不过听穆斯韶这么说,心里生气罢了。何况,穆斯韶整个晚上都在报复似的用许瑞来刺激他,这让roy尤其不爽。那孩子虽然无辜,但他也觉得自己对那孩子的耐心和忍让已经宣告用罄了。
如果说先前这个许瑞直接对他说出请你彻底离开穆斯韶这种话roy只是一笑而过甚至佩服他的勇气;那么现在对方这种可以称之为挑拨离间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他的反感与厌恶。
在他眼里,许瑞的行为可以说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幼稚。但这也并不表示他会因为这孩子的单蠢而容许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损害自己的利益。
想必穆斯韶也会觉得这只并不如想象中听话的小猫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如同猫爪挠在身上不疼不痒,可时间久了也是会厌的。趁此机会提醒一下教父大人,也是应该。
闻言穆斯韶果然危险地眯起双眸,似乎思考了些什么,片刻又低头,面带笑容地吻了吻roy,不怀好意地道:醋味真大啊,roy想要他消失,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虽然早就察觉到那个许瑞和roy相处的时候总是显露出敌意,而roy也从来都对许瑞没有过好脸色。但是roy这么明确的表现出不满还是头一次,怎能不叫窥见美人心的教父大人欢喜有佳呢。
教父大人的枕边人,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希望不想我的未婚妻再听到些有的没的。教父大人也该管好自己的情人,不是么?
呵呵温热的吻带着笑意印在roy的脸颊上,那笑声中得逞的意味让人觉得万分欠修理。
roy抬手往后给了穆斯韶一肘子,出其不意的袭击令穆斯韶捂着腹部倒退了一步,还有精神笑着道:还生气?出手可真狠啊我的咖啡呢?
咖啡机已经停止工作,roy回过身,不想再去理会那个脸上挂着胜利笑容的无耻男人,继续未完的工作。
有没有brandy?忽然,roy问道。
穆斯韶不解,却也不问,伸手拿了瓶白兰地开了封递给他。
倒了一匙的白兰地,拿起一旁的火柴点燃,幽蓝色的火苗在银色调匙上跃然跳动,最终熄灭在金色的醇香咖啡之中。
royal,拿破仑最喜爱的咖啡。将咖啡放在穆斯韶面前,roy道。
穆斯韶端起咖啡杯,浅啜一小口。
醇香的tahiti,加上高度而口味浓厚的白兰地的味道,燃烧的感觉从舌尖顺着喉管,直至腹中,漫延至全身。
只是一小口,已经让他浑身发热发烫。
深邃的眸子扫了roy一眼,穆斯韶又啜了一口,附身吻上那微扬的薄唇。
滚烫的醇香液体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舌,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嗯唔
很美味,宝贝儿。得空赞了一句,不等roy回话,穆斯韶再度堵住对方的唇。这比咖啡还要美味的东西,让他在烈酒的刺激之下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品尝吞噬。
拥吻自吧台一直到了床边,直到两人都气喘不已才肯放过对方的唇。
那么烈的酒,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难道要我酒后乱性?穆斯韶边咬啮着roy的耳垂,一手还探到他身下,忽轻忽重地刺激着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roy轻蹙着眉,没有力气反驳穆斯韶的调笑。最脆弱的地方被对方掌控,让他除了瘫在床上喘息别无他法。
没想到一杯royal竟然有可以媲美于春药的功效?还是教父大人本来就欲火焚身?
嗯哼唔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扣住穆斯韶作怪的手,roy被情欲逼出泪水的凤眸带着嗔怒横了穆斯韶一眼。
不舒服?穆斯韶手上停了一下,眼见roy脸上一瞬间露出难受的神色,邪邪一笑,还是太舒服了?
穆斯韶太了解roy的身体──这大概是两年共同生活中他对roy唯一的深度了解了。不过这份了解眼下让roy吃了大亏,如果再任其发展,恐怕他明天真的不用想要出现在韩氏的董事会上了。
思及此,roy勉强按捺了身体的的渴求,抬手抵住穆斯韶的肩膀:舒不舒服,教父大人不如自己尝试一下?话音刚落,就突然翻身,一瞬间上下换位,roy的膝盖正抵住穆斯韶身下,充满情色意味的摩挲着。
鹰眸中闪过有趣,只不过被对方抵住命脉,不敢再多嘴,生怕这妖孽生气起来,自己就命根子不保。
见穆斯韶任命的样子,roy勾起唇角。附身吻上对方的唇。
修长的手指也并不闲着,一路往下滑过漂亮的胸肌,结实却不夸张的腹肌,最后握住那张牙舞爪的祸根,忽轻忽重地抚弄。
啧你的技巧越来越好了咬牙克制丢脸的喘息,穆斯韶嘴硬道。
还不止这些呢,教父大人roy冷冷一笑,放开手中的凶器,往下滑至穆斯韶身后的禁地。
在认识穆斯韶之前,roy并不是没有和男人交往过,而这以前还真是没有可疑和穆斯韶相媲美的男人,让他能够心甘情愿做下面的那一个。不过他今天倒是很想尝尝亚洲黑道教父的滋味。虽然他不认为穆斯韶会乖乖任他摆布,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禁地遭袭,穆斯韶心中警铃大作,快速伸手制止了对方的动作,深邃的眸子眯起来,看着对方带着挑衅意味的目光。
想做什么呢,宝贝儿?拉下roy的颈项,啃咬着他的耳垂,穆斯韶威胁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