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還有臉站在這裡委屈地說要道歉。
靳俞白幽暗的眸又往上,落在綿綿微微顫動的粉唇上,嗓音冰冷,語氣譏誚,「是道歉還是噁心我?」
噁心那兩個字像是針一樣猛地刺進綿綿的心底,她胸口疼到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無措地站在原地,感受他像冰一樣寒冷的眼神。
靳俞白沒等到她的回答,眉頭擰起來,冷著聲又開口,「怎麼,過了一天,你就變成聾啞人了?」
太過冷淡的話讓綿綿一瞬間紅了眼睛,眼底的濕意早已抑制不住地洶湧而出。
她不想總是在他面前哭。
可卻總是克制不住。
綿綿很討厭這樣的自己,眼淚卻越流越多。
她明白他對她怎麼樣,都是她成為他的妻子,應該經歷的。
可心臟每一次都會因為他的冷漠而刺痛無比。
特別是……看到穿著他衣服的女人。
綿綿肩頭顫抖地厲害,心底翻湧著難過和恐懼,她死死地咬著唇,強迫自己出聲道歉,「對不起……」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可是她知道,靳俞白很討厭別人不回應他。
昨天的事情還沒有解釋,她真的害怕他再也不理她。
靳俞白眸色驟冷。
對不起?
她果然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他眉眼間的冷戾凝在一起,修長的手指粗暴地上前,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自己。
綿綿被捏著仰頭,滾燙的淚水砸在他的手背上。
靳俞白撞上她深紅的眼圈,心底頭的煩躁愈來愈深,捏住她下巴的力度也越來越重,他寬大的掌心下移了,落在她脆弱的脖頸上。
他觸到一手的濕潤。
她的汗水和淚水全然混在了一起。
在那片濕潤下的,是她瑩白的,微微顫動的肌膚。
靳俞白眸色晦暗不明,只稍微一用力,她的頸側便被壓出一道深紅的印記來,他聽見綿綿吃痛地低呼了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指驟然向下,惡狠狠地摁在她的鎖骨上,「你和宋宴,幾次?」
男人的指腹很燙,摁在綿綿鎖骨上時,激起心臟的瘋狂跳動。
她紅著眼,腦子有些混沌不明。
什麼幾次?
他怎麼又提到了宋宴?
靳俞白盯著綿綿失神的臉,眼底倏然冷戾,他摁著她鎖骨的力度驟然一深。
男人的力度很重,似乎帶著滔天的怒意。
那股怒意幾乎要將綿綿燃燒成灰燼,她疼到想要逃離,卻被靳俞白一把撈回來,他骨感的手指強勢地一下又一下,按在她那片脆弱的鎖骨上,語氣很沉,「一次?兩次?三次?還是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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