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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頁(第1页)

小孩子自制力本來就差,長期受這些不良長輩的薰陶,大多十幾歲便染上了一身惡習,吃喝嫖賭無一不會。

以前傅國公也沒當一回事,反正他有出息的長子就夠了。至於其他兒子,傅家家大業大,也不在乎多養這麼幾個閒人。

可今天晴天霹靂,寄予厚望的長子竟不是自己親生的。

現在若是換世子,太難了。餘下那些東西連傅良哲的一半都比不上,見識過更好的了,誰還看得上哪些歪瓜裂棗。

而且傅家雖說是靠女人發的家,但傅國公也不是半點遠見都沒有的人。他很清楚,要想將傅家的榮華富貴延續下去,除了指望宮裡頭,外面傅家也得後繼有人才行。

如今他都是五十來歲的人了,重培養世子,力不從心,指望小妾教更不行。而家裡大房二房的主母都沒了,他這把年紀再娶一房妻室,只怕願意的也是那等攀龍附鳳之輩,家風清正嚴謹,教育嚴厲的家庭肯定不會答應。

所以他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裝糊塗也不行。

這件事鬧得太大了,估計要不了兩天京城官員百姓都會知道這事。他要是什麼都不做,還讓傅良哲繼續做世子,吃了這個王八虧,以後世人怎麼看他?

傅國公糾結不已。

另一邊,梁氏已經搬出了傅國公府,當晚就住進了離自己娘家不遠的一處嫁妝宅子裡。

宅子不大,只有兩進,屋內陳設也很簡陋,而且家具什物有些年頭了,但卻被人擦得一塵不染,顯然是一直有人在打掃維護,二十幾年不曾中斷。

傅良哲臉色慘白,沉默地跟在梁氏身後。

他還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的母親素來端莊賢淑,怎麼會偷人,而且那個人還是他的二叔。

梁氏沒有解釋,只是穿著一身素白的衣服,背脊挺得直直的,提著一隻白燈籠走在前面。傅良哲默默跟在她的身後,發現母親已經老了,鬢邊間雜著銀絲,背影也不復年輕時候的筆直。

他心裡像是堵了一團棉花,說不出的難受。

梁氏逕自來走到後院,推開最左側的那間屋。屋裡空蕩蕩的,正中靠牆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古樸的暗紅色案桌,桌前擺放著一個牌位。

傅良哲看清靈位上的幾個字,瞳孔驟然一縮,震驚地望著梁氏。

梁氏沒回頭,只是掏出手帕仔仔細細地將靈位擦乾淨,然後愛憐地撫過牌位上那行字「先夫季遙之靈位」,後面有一行小字,清晰地寫著「妻梁氏立」。

少許,她將牌位放下,回頭看著傅良哲:「跪下,給你父親磕頭上香。」

傅良哲震驚得無以言表。

許久,他才聲音艱澀地問道:「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故事並不複雜。

梁氏年少時有個遠方表哥,兩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早早便定了親,只待春暖花開之時便永結同心,相守一生。

但在時年的臘月二十二這天,季遙騎馬來給未來岳丈家送禮,途中遇到一群公子哥騎馬在大街上狂奔。

那兩天正好下了雪,地面濕滑,季遙的馬兒受了驚差點踩到路邊一個小孩,季遙為了避開,只得死死勒住韁繩,但馬更暴躁了,直接狂奔,將他甩下了馬。

季遙摔得很重,背脊骨都摔斷了。

等梁氏聞訊趕過去時,他已經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而當時不顧朝廷律令,帶頭在街上策馬狂奔之人便是傅國公。

此事造成了兩死八傷的慘劇,可罪魁禍卻沒受到任何懲罰,甚至連面都沒露,只是讓家中奴僕管事出面。

季家不服,去京兆府告過狀,但結果卻是季父被貶外調。餘下幾家要麼是收了傅家的銀子不再追究,要麼也一樣被驅逐出了京城。

痛失愛人,梁氏悲痛欲絕。更糟糕的是年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未婚夫卻沒了。

雖然大雍民風比較開放,可一個女子未婚先孕終究不是光彩的事。

此時正值傅家來提親,沒有過多的猶豫,梁氏便痛快答應了。

「他們害死了你的父親,就應該還你一個父親,保你長大。」

「至於傅二,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若是哪天傅國公發現你不是親生的,還能推到傅二身上。他比傅國公糊塗多了,更好忽悠。」

真相是如此的殘酷血腥。

傅良哲死死咬住下唇,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認賊做父二十幾年,一時半會兒他真的沒法接受。

梁氏冷靜地說完這一切,抬頭看著傅良哲:「今日帶你過來,只是想讓你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你的來處。你現在的處境不好,是母親對不起你,你明日便遞摺子請求外放吧。」

傅良哲心裡雖又酸又澀,極為難受。

但他更清楚,梁氏比她更難受。

母親當初之所以答應嫁給傅國公,進入傅家一則是為了報復,二則也是為了他。不然母親未婚先孕,名聲掃地,帶著他如何生活?如何請名師教導他?

傅國公事太多,顧及不到家裡,哪怕是最受重視的嫡長子,傅良哲也經常三五日見不到傅國公一次。所以對比傅國公,他對梁氏的感情要深厚許多。

母親和傅國公二選一,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母親。

傅良哲深吸一口氣說:「娘,那您跟兒一道走吧,咱們離開京城,走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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