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鼻孔变得粗大,噗嗤噗嗤的喷着大气。
好半响,才挤出一句话:
“你,你过份了!”
“我过份?”林未一嗤:
“你信不信,我可以更过分?”
若不是看他是族长,给他留几分情面,现在该全村人在看他笑话了。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不用留脸。
林未嘴角往上翘,她从来不为难自己。
不为难自己,那为难的自然是别人。
瞧着徐长安脸色大变的样子,林未轻启嗓子:
“来人啊……”
“林未!”
徐长安咆哮着打断林未的话,喷着大气,咬牙:
“你想怎样?”
这该死的女人,可恶!
“我不想怎样,我只拿回自己的东西,有错吗?”林未勾起一抹讥讽。
想跟她来横的?
她这个光脚的,还怕了他不成?
“还,我还,”徐长安咬牙:
“你拿走便是。”
该死的!
徐长安眼底闪过一抹阴沉,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拿捏住了。
“呵呵,就这么简单?”
林未脸沉了下去,板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想这事就这样按揭过去,我要你把这些年贪墨下来的钱,全给我吐出来。”
既然已得罪,那就不怕得罪的彻底点。
这徐长安,小人一个。
机会合适,她不介意送他走,林未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杀意。
徐长安脸瞬间阴沉下去,双眼愤怒地盯着林未。
她说的是轻松,全吐出来。
十五年,那得不少钱。
“没有。”徐长安咬牙,“我没有这么多钱。”
他虽是族长,但实际上并没什么钱。
虽然族里出了个长陵候,但长陵候府的人,从不曾提携他们徐家村的人。
甚至,他们若是借他的名头行事,也会换来一顿敲打。
除了祭田外,他没在长陵候府这里得过什么好处。
若有好处,他也不至于会贪下这祭田。
“十五年的收成,五亩地,少说也有一百多两,让你吐一百两,不过分吧!”林未一眼的讥讽。
贪了长陵候府的祭田,徐子珩他们落难,需要帮忙,不见他伸出援助之手。
他若有半点良心,拉一把徐子珩他们,她也不至于步步紧逼。
看到他想说话,林未没给他机会:
“不给,可以,衙门上见!